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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是你,现在就赶紧坐火箭窜上火星去往另一个世界生活。】771语气贱嗖嗖的,透露着喜悦,【好尴尬呀~】

    不知道的,还以为它遇到什么喜事了。

    姜喃没有吭声,而是默默把这笔账记在心里,留着秋后算账。

    傅京州垂着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姜喃窘迫的样子,他丝毫没有任何不耐烦。

    反而觉得这个人还挺……

    傅京州暂时还找不出来形容词。

    姜喃脸颊两侧的绯色比他那头粉毛还要显眼,他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京州把第二个文件袋翻出来,说:“这个才是你的。”

    姜喃直起身子,语气带着一点儿小期待。

    “真的吗?”

    傅京州语气淡淡:“真的。”

    于是771和姜喃一齐看过去。

    文件袋上没有任何的英语单词,而是简简单单的中文。

    ——京口职业技术学院。

    “……”

    这个学校姜喃并没有听过,但丝毫不影响他光是看了一眼学校名字就知道这是一个大专院校。

    他表情冷漠地拆开文件袋,瞄了一眼专业。

    美容美发……

    771安慰道:【其实发廊小哥也挺好的。】

    【闭嘴。】

    姜喃面无表情地说。

    傅京州看着他无比丧气的背影,停顿了下,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嘟嘟响了两声,很快就被人接起。

    “long time no see, my old friend.”

    热情洋溢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男人一口标准的伦敦腔。

    姜喃被吸引了注意力,扭过头。

    傅京州跟他对视一眼,然后对着电话说:“来我这里一趟。”

    不等对面的人说话,他径直挂断了电话。

    换成以往,姜喃早开口问一问是谁了。

    可眼下,他的悲伤逆流成河,又默默转过身。

    粉毛耷拉着,眼皮也耷拉着,身上的白色t恤贴在少年瘦削而又挺拔的肩背上。

    傅京州的目光飘过去,忍不住在他的腺体上停留片刻。

    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动作有些冒昧,他一言不发地拿起金融杂志,继续看。

    二十分钟后,门被人敲响。

    佣人都不在,连何叔都出门跟老爷子钓鱼去了。

    姜喃只好踩着拖鞋去开了门。

    一打开,他的眼睛被闪了一下。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比星星还闪烁的男人。

    他上身穿了一件镶满钻石的白衬衣,黑发抹了发蜡,顺滑地贴在头皮上,额头饱满,挺拔的鼻梁搭着一个嵌满碎钻的墨镜,唇形优美饱满。

    尤其是他手上还拎着一个小型行李箱,耀眼的大红色,姜喃敢保证,比他的红内裤还红。

    他和姜喃对视一眼,随即弯起唇:“hello.”

    姜喃一手还捏着门把:“潮哥,你找谁啊?”

    “潮哥?”男人有点儿疑惑,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gabriela。”

    什么布里???

    他语速太快,姜喃没听清,犹豫片刻,说:“你好,汤姆布里柏。”

    男人脸上的表情又僵住。

    771表示怀疑:【你真的喊对了吗?】

    姜喃自信:【当然。】

    771无情指出:【可这明明是你昨天晚上看花园宝宝的时候,里面那个社会三胞胎的名字。】

    姜喃:【你懂个屁?】

    他连忙让出位置,“汤姆布里柏你快进来吧。”

    汤姆布里柏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告状。

    “傅京州,你老婆他欺负我。”

    傅京州不为所动,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捏着杂志的边缘,说,“快给他看看。”

    姜喃疑惑:“看什么?”

    “砰——”汤姆布里柏先生把行李箱放倒,打开密码锁,里面竟然别有乾坤。

    是一个小型的医疗箱,包扎伤口的,药片,止血的,各种器械都有。

    “你是医生?”姜喃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震惊。

    老实说,面前这人更像一个化妆师。

    “yes.”汤姆布里柏先生单膝跪地,四十五度侧过脸,微微抬起下巴。

    姜喃站在原地,疯狂戳771:【这书里的人都是这么癫的吗?】

    771:【唔……他只是个意外。】

    傅京州似乎也看不下去了,他放下杂志,说:“上官丰,你能不能快一点?”

    上官丰先生炸毛,“你能不能别喊我那个名字?”

    姜喃忍不住问:“这个名字怎么了?”

    上官丰抬起下巴,面色忧郁,一字一顿:“土。”

    姜喃:“……”

    他扭头看向傅京州:“我先回房间里。”

    傅京州:“不行。”

    “为什么?”姜喃坐在他旁边,抛了个媚眼,“你该不会看医生的时候,还舍不得我离开吧?”

    傅京州一脸“你在发什么神经病”的表情,语气冷淡:“他是来给你看病的。”

    姜喃:“……给我看什么病?”

    傅京州缓慢启唇道:“癫病。”

    姜喃:“……”

    “癫病?”上官丰蹙眉,“这种病得去医院里仔细查查,但我看他挺正常的啊。”

    傅京州说:“他甚至都记不清自己的毕业学校是哪个。”

    听完大佬这个理由,姜喃陷入了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