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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一阵凄惨的尖叫传来伴随着痛苦的哭嚎声。

    连翘呆呆的看着面前春叶,鲜血不断的从她的手背中喷出。

    “陶小姐就这么管教奴仆的?”洛白单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望着面前的女人。

    “你……”陶嫣然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陶嫣然迅速深吸一口气,低垂着眉眼轻轻躬身行礼说:“是小女子管教无方,还请国师恕罪。”

    这般能屈能伸的态度让一旁的谢蕴淮都忍不住望了过来。

    倒也是好手段。

    “王爷说呢?”洛白抬头看着旁边看好戏的男人。

    此时陶嫣然也怔了一下,她没有想到旁边竟然还有一人。

    这个男人不是向来不愿与人相处的吗?!

    陶嫣然弯着膝盖抬眸看向花架的方向。

    “对国师不敬,按照本朝律法的话,应该流放。”谢蕴淮笑着站起身走到洛白身旁看了一眼面前的几人。

    而刚刚还在痛苦哀嚎的春叶此时也跪倒在地,不顾手上的疼痛,双手伏地哭着求饶。

    “既然是王爷说的,那就这么办吧?”

    只是洛白只是轻飘飘的看了面前的两人就收回目光看向桌上的美食,却发现筷子竟然还在那个女人的手上扎着,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连翘,给我拿筷子。”

    “啊?!”连翘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赶紧拿了一双筷子送了过来。

    而陶嫣然望着洛白身边的谢蕴淮立刻知道,这就是安平王。

    那浅棕色的眸子实在太有特点了。

    “小女子见过王爷!”陶嫣然眉尾上挑,轻轻扯了扯裙摆,水红色的裙摆像是地面上盛开出来的妖娆花朵。

    她希望所有人都能为她沉迷,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安心为她做事。

    只是期待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谢蕴淮却只是望着洛白。

    “那我就帮国师处理了,路四!”

    谢蕴淮声音刚落,路四就已经带着人过来。

    “小姐!小姐!救我!”春叶绝望的大喊着,伸手想要去拽陶嫣然。

    可是女人却没有分一个眼神给她,只是低垂着眉眼望着地面。

    不一会,春叶的哭声就慢慢消失了 ,洛白满意的点了点头,拿起筷子继续品尝美食,这几天虽然吃的带的不少。

    但是吃来吃去也就是那几样,早就已经烦了。

    “国师可以尝尝这个,胭脂鹅脯……”谢蕴淮拿起筷子帮洛白夹了一块胭脂色的鹅肉。

    “这家酒楼的特色,尝尝。”

    洛白点了点头将鹅肉放入口中,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好吃!而且肥而不腻,吃着还有一种特殊的香气。

    而不远处的陶嫣然膝盖已经微微的颤抖了起来,谢蕴淮只是一个不受宠爱的王爷竟然敢这么对她。

    陶嫣然紧紧的攥住裙摆,冷汗已经从额头滑落。

    第167章 国师你惹不起11

    洛白望着已经空了胭脂鹅脯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然后突然瞪大双眼望着陶嫣然。

    “陶小姐还在啊?起身吧。”

    谢蕴淮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而陶嫣然早已经膝盖僵,在起身的瞬间身体踉跄一下,艰难的站稳身形。

    “谢王爷。”陶嫣然垂着眼眸掩饰心中的怨恨,可说话却依旧温声细语,仿佛刚刚丫鬟被拖走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一般。

    洛白望了一眼陶嫣然的方向说:“陶小姐还有事吗?”

    陶嫣然虽然心中愤恨,脸上却依旧平静,甚至一改之前无礼的模样,凤眼微微上扬望向洛白,眼中带着无尽的妩媚和多情:“请问国师的伤好些了吗?”

    “小女子一时关心则乱,所以惊扰了国师……是我对下人管教不力。”

    陶嫣然垂下眼眸轻声说。

    “没好!”洛白知道陶嫣然一时示弱不过是希望自己能够继续帮她。

    只是原主对她心软,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洛白望着桌上的菜肴都已经被自己吃完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吃饱了,该进宫了。”洛白满意的伸了个懒腰,为什么他要住在宫里呢?

    要是在宫外就好了。

    “那走吧。”谢蕴淮笑着和洛白一起站起身来,两人并肩而行,却没有人再理会身后陶嫣然。

    陶嫣然紧紧的咬着下唇,恨恨的盯着越走越远的两人抬脚就走。

    ……

    “国师你总算回来了。”洛白刚刚到宫门口,就已经有宫女行了礼就迎了上来, 谢蕴淮在坐在马车中等着通传。

    “怎么?”洛白打了一个哈欠,吃饱喝足困了。

    “皇上说要给安平王办一个接风宴。”宫女看了一眼安平王的方向。

    “晚上啊,那我先回去睡觉了。”洛白估摸了一下时间,刚好睡好了去吃饭。

    这里不吃饭,但是晚上弄接风宴?神奇。

    说罢也不理会宫女,直接从马车上一跃而下走向摘星楼的方向。

    摘星楼位于皇宫中的最西侧,并不与宫殿相连,反而像是一座塔,高耸入云,便于历任国师观测天象,占卜国运。

    洛白一行人刚刚离开,又有人从宫内走出。

    “安平王,皇上宣您入宫。”

    谢蕴淮点了点头,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