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什么任务啊?我这不才刚刚执行完任务回来吗?”
“老命都丢了半条,休息都还没休息过……你别拉着我,你手重,疼,你总得让我喝口水吧!”
陈言抗议,挣扎,但安小月一肚子火气,下手更重,仿佛要将他的肩膀都抓断,使劲往外拖。
沿途一些人看到后,纷纷侧目。
“这画面,怎么像老娘教训不乖的儿子?”
“我看着倒像是媳妇在教训不听话的男人。”
袁牧正好在前面,走上来笑道:“元帅,你拉着我二弟去做什么任务?”
安小月道:“你不用管,好好修炼,别拖后腿就行。”
这是……吃枪药了啊!
袁牧跟陈言对视几眼,无奈的耸肩:兄弟,女元帅我惹不起,你自求多福!
陈言急得眨眼:大哥,我刚刚救了你,你得救我啊!
袁牧:二弟,我无能为力啊,你好好想想,哪里得罪她了?
陈言:没有吧?我当她姑奶奶一般伺候。
“袁牧,你跟上来干嘛?眉来眼去交流什么呢?”安小月脚步顿住,狠狠的盯着袁牧。
“啊——,这是我西北军的营地,元帅现在跟二弟又有任务要去执行,我就送送,送到门口就好!”
“不用送了,你帮我去准备两个背包,物品清单在这里,一样的两份。”安小月拿出一张纸,递给袁牧。
袁牧一看,脸色顿时变了:“元帅,你要去干嘛?这都可以去炸山了。”
陈言也是惊讶:“真有任务啊?”
安小月没好气道:“不然你以为呢,带你去幼儿园泡小妹妹?”
陈言表情奇怪的在安小月身上看了看,也没有来大姨妈啊,这火气怎么就压不住了呢?
哦,难道……,隐身玉戒的后遗症加重了?
除了有繁衍的强烈欲念,还会让人性格暴躁?
如果是这样,隐身玉戒是真的要慎用。
“我们在乌鸡国的间谍传来消息,东灵会离开炎黄的成员,目前在乌鸡国某个隐蔽位置安顿,手里还掌控着多年来活体实验的大数据,我们这次的任务是,彻底摧毁那些大数据,连同东灵回余党,全灭。”
居然是这样的任务。
袁牧道:“乌鸡国不是炎黄,东灵会到了乌鸡国,那是鱼入大海!加上最近乌鸡国跟米国的联系甚密,那边的军事布置绝对是最高等级的,相当危险啊!”
安小月道:“所以你去不了。”
“好吧,我现在就去准备!还有其他人吗?”
“没了。”
“就两个人,会不会太少了?”
“此番过去最困难的地方,不是以少对多,而是怎么绕过对方的眼线,人多反而是累赘。”
袁牧听完赶紧下去准备。
陈言知道是去做这件事,也就不再抗拒,而是问道:“隐身玉戒是不是还有别的副作用?”
“没有。”安小月硬邦邦的回答。
“不对劲!”
但是安小月不愿意交流,他也没办法再说什么,转而拿出手机给林语晨打电话,告诉她袁牧已经救出,让她放心。
林语晨在那头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今天买到了一只正宗的土鸡,炖个鸡汤给你喝呀!”
“哪里买到的土鸡?咱们小区附近好像没有卖土鸡的。”
“是隔壁六号别墅女主人的婆婆从老家带过来的,带了两只公鸡,一大早就打鸣,她觉得太吵了,就卖了一只给我!她说吃啥补啥,吃公鸡对你有好处,你要多吃点。”
陈言暴汗:“下次我专门去给你买母鸡,能下蛋的那种。”
话说回来。
“我今天回不来,还在边境,有点事情。”
“知道!那你忙,毕竟是个大官了,有空了就给我打电话,不然我会挂念的,一切要小心。”
林语晨语态温柔,上一次差一点生离死别,让女人也成长了不少。
似乎放开了一些什么,侧重面也有了变化。
“好的。”
两个人又聊了一阵,煲了一会电话粥。
陈言恨不得马上飞回去,将善解人意的林秘书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这个时候,安小月和袁牧一起走了过来,身上各自背着一个包。
“二弟,这是你的,一切要小心,如果事不可为,安全最重要。”袁牧叮嘱道。
“放心,我还没蠢到跟东灵会同归于尽的地步。”陈言笑着接过背包,发现挺重,“是什么?”
安小月道:“主要是炸弹,用来炸地下工事的,枪械就不给你配了,反正你也不会!行动过程最重要的一点,听命行事,不可自作主张,我的话,就是命令。”
“哎,知道了,知道了。”
“态度要端正,对长官说话不能这么随便。”
“这副作用看来还真大……我先去尿尿,长官,你要不要跟来监督?”
“快去快回!”
袁牧道:“我也去上厕所。”
他追上陈言,小声交流——
“二弟,安元帅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睡完她之后,又不想睡了?脾气这么大?”
“睡啥啊!她怎么可能跟我睡?我还想问你呢,我去阴阳界的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都没!”
“那我明白了,百分百是隐身戒指的副作用了,她这次戴的时间太长,影响比较深远,没事,过一阵子就好了。”
那边安小月也在想:自己发什么脾气?有这个资格吗?他说的也没错,我就是被骗了贞节的傻子,算了,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以后少见就是了!
上一次婚姻被骗的事,对她内心的打击,远超陈言对她的评估。
她看似平静的表面,其实心灵深处却出现了巨大的伤口。
棺中人那句话,生生将伤口撕开了。
如果是别的人说,没这么严重。
可偏偏就是出自陈言的嘴……
安小月看了眼走进厕所的两兄弟,抿了抿嘴,将陈言放在地上的包也背了起来,身形一动,如猎豹一般冲出营地,头也不回的远去。
等到陈言和袁牧上完厕所回来,一看。
“人呢?”
“包也不见了?”
“怎么回事?”
袁牧连忙找了个人来问。
那人道:“少帅,元帅刚刚背着两个包,很快的跑出去了。”
陈言无语:“她疯了?自己一个人去了。”
袁牧道:“她可能不想让你冒险吧!”
“哎,该死的副作用,下次我就把戒指砸了,大哥,我去追,你别送了!”
陈言赶紧脚下发力,如离弦之箭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