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乖》 第1章 妹妹演技精湛 赛车冲过终点线的那一刻,观众席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姜锦忱身上。 陆鹤鸣也不例外。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她身上,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审视与不悦。 姜锦忱的目光扫视全场,注意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陆鹤鸣。 显然,见到她出现在这里,他感到非常意外。 然而,姜锦忱的眼中却没有丝毫诧异,反而显得有些兴奋。 他果然在这里。 她看着陆鹤鸣,唇角勾起一抹含义深长的笑意。 陆鹤鸣眸色清冷,静静地观察着她,目光深邃而复杂,仿佛在试图看透她的意图。 此刻,她的自信和张扬一览无余,可不像别人口中描述的那样端庄优雅。 大家闺秀和她好像没什么关系。 姜锦忱优雅地下车,从主持人手中接过话筒,指尖轻轻摩挲着话筒的边缘,目光扫过台下。 她笑意盈盈地开口:“非常开心大家能够来支持我。” “此时此刻,我要跟我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一起分享我的喜悦,现在请允许我隆重介绍一下……” 话音未落,她突然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 姜锦忱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话筒已被陆鹤鸣夺走,随手一丢,他的动作迅捷而果断。 主持人慌忙接住话筒,满脸错愕。 陆鹤鸣的手掌紧紧扣住姜锦忱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无法挣脱。 无形的压迫感,令周围的喧嚣瞬间沉寂下来。 姜锦忱微微一愣,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被她惯有的狡黠笑意取代。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几乎贴在他的胸膛上,呼吸间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冷冽气息。 她的笑容里掺杂着一丝妩媚,声音轻佻而带着几分挑衅:“你怎么知道是介绍你?这么迫不及待?” 陆鹤鸣没有搭理她的话,语气低沉:“跟我回去。” 他干净利落地推开她,刻意与她保持距离。指尖触碰到她手臂的瞬间,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迅速收回来。 姜锦忱却不为所动,反而露出一副慵懒的模样。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还没介绍你呢。”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是羽毛轻轻拂过心尖,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撩拨。 陆鹤鸣板着一张脸,冷漠地说道:“不用。” 她呵呵一笑,又亲昵地揽上他的胳膊,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 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带着一种灼人的热度,像是某种无形的火焰,悄然点燃了周围的空气。 陆鹤鸣的身体微微一僵,眼神愈发冷峻。 他语气冷然,带着几分压抑的情绪。 “需要我找人架着你走?” 姜锦忱笑得愈发灿烂,踮起脚尖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语气轻佻:“需要你抱着走。” 她的脸皮厚实得令人难以置信,仿佛在不断挑战着他的容忍极限。 而面对她的厚颜无耻,陆鹤鸣的眼神很难友善。 他冷笑一声,“姜锦忱,你的演技比车技更精湛。” 姜锦忱的笑意却愈发浓烈,唇角微扬,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她悄无声息地贴近,嗓音轻细却蕴含一丝挑逗:“说到车技,我还有更精彩的表演,你要不要……亲自体验一下?” 第2章 哥哥纽扣歪了 她脸皮似乎愈发厚实。 陆鹤鸣很难将眼前这个大胆放肆的女人与记忆中那个温柔乖巧的小女孩联系在一起。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姜锦忱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那你也效仿你爸爸,把我关起来啊。” 周围的观众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但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仿佛在看一场无声的电影。 陆鹤鸣的面色愈发凝重,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随后又缓缓放松开来。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伸手将她拦腰抱起,动作干脆而利落。 姜锦忱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唇角微微扬起,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 更衣室门口。 陆鹤鸣靠在墙上,双手抱在胸前,面无表情地等待着。 他的身形挺拔高大,黑色的大衣衬得他肩宽腿长,气质冷峻矜贵,整个人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冰山。 更衣室内。 姜锦忱脱掉紧致的赛车服,露出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随后换上米色的针织开衫,内搭白色长裙。 她将长发轻轻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线条优雅而柔美,仿佛从画中走出的古典美人。 打开更衣室的门,她走到陆鹤鸣面前。 眼前的她,气质温婉,眼神清澈,与方才那个大胆放肆的女人判若两人。 陆鹤鸣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 那抹波动转瞬即逝,却足以被姜锦忱敏锐地捕捉到。 她抬起眼帘看他,嘴角轻轻上扬,语调中带着几分戏谑,“怎么,不认识我了?” 她的声线柔和,隐约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刹那静止,两人的目光相对,暗涌激荡。 “走吧。” 陆鹤鸣敛眸避开她的视线,喉结滚动,带出冷冰冰两个字。 他转身朝外走去,步伐稳健从容,仿佛刚才的波动没有出现过。 姜锦忱跟在他身后,唇角微微扬起。 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太无聊。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姜锦忱的每一步都轻盈而优雅,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 她的目光始终落在他的背影上,唇角的那抹笑意愈发深邃。 陆鹤鸣的背影高大挺拔,却隐隐透着一丝冷峻。 他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姜锦忱突然加快速度,跑到陆鹤鸣身边。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急促。 她一把挽住陆鹤鸣的手臂,整个人贴了上去,声音甜腻,带着撒娇的意味。 “哥哥,你走慢点,我跟不上。” 陆鹤鸣脚步一顿,侧头瞥了她一眼,声音依旧冷得像冰:“别闹。” 她却不以为意,顺势挽住他的胳膊,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 陆鹤鸣的手臂肌肉瞬间紧绷起来,姜锦忱隔着黑色风衣都能感受到他皮肤下涌动的热度。 她的指甲若有似无地刮过他肘关节内侧。 那是五年前她曾亲吻过的位置。 暧昧的氛围在两人间流转。 “放手。”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脚步却停滞在原地,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制。 姜锦忱仰头看他颤动的喉结,温热呼吸拂过他领口露出的皮肤,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 “哥哥的纽扣歪了。” 她伸手去碰他领口,指腹轻轻地擦过他突起的喉结,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试探。 第3章 脱掉虚伪皮囊 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暧昧,像一根细细的丝线,缠绕在两个人之间,越拉越紧。 “哥哥的喉结在发抖呢。” 她的动作和言语越发放肆。 陆鹤鸣猛地擒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墙上。 大理石的凉意瞬间渗入她的后背,与他滚烫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 冰火交织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轻颤。 他颀长的身影笼罩下来,松木香混着烟草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的呼吸灼热,喷在她的耳畔,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威胁,“你究竟想干什么?” 姜锦忱却不为所动,唇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忽然抬起脚,纤细的小腿慢慢地、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西裤,最终钩住他的大腿,将他拉得更近。 她的膝盖轻轻顶住他西裤的褶皱,隔着布料能感受到他紧实的肌肉和逐渐失控的体温。 陆鹤鸣的瞳孔骤然收缩。 “就像现在这样……” 她舌尖轻舔过红唇,像是挑衅,又像是诱惑。 她的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皮肤上,“看看你什么时候脱掉这副禁欲的皮囊。” 陆鹤鸣的呼吸骤然一滞,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眸色深得像是化不开的墨,却依旧没有松开她。 姜锦忱的目光落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 五年前的他,还是个阳光开朗的帅气小伙,会冲她笑得毫无防备,会为她出头,甚至会在她难过时递上一颗糖。 而现在,他西装革履,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连袖扣都闪着冷冽的光。 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唇角紧绷,仿佛所有的情绪都被封存在那副高冷的面具之下。 真想撕碎他虚伪的面具啊。 陆鹤鸣的指节愈发用力,捏得她腕骨生疼,姜锦忱的呼吸乱了半拍,却依旧不甘示弱。 走廊的灯光在他睫毛下投出晃动的阴影。 冷硬的表象下,似乎有什么濒临破碎,像是冰层下的暗流,随时可能冲破束缚。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张力,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姜锦忱仰头直视他的眼睛,眼神带着挑衅,又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期待。 她在等待,等待他最后的防线崩塌。 然而,下一秒,他猛地松开了手,撤回紧贴着她的身子。 她的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冰冷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衣料渗入肌肤,疼得她皱起眉头。 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她扯了扯嘴角,眼底闪过一丝讥讽,却很快被一抹玩味的笑意取代。 陆鹤鸣后退一步,转身离开,背影依旧挺拔而冷硬,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未发生过。 姜锦忱靠在墙上,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舔了舔唇角。 真是块啃不烂的骨头。 他越是克制,她越要逼他发疯。 快到家门口时,姜锦忱抬手示意司机停车。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裙摆,指尖轻轻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又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她这大家闺秀的人设维持得不错。 “我先下去,你过会儿。” 她跟他说话。 陆鹤鸣目睹她这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操作,眉头微微皱起。 然而,他并没有拒绝。 “嗯。” 他的回应简短,目光始终没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 姜锦忱对他露出一抹微笑,俏脸忽然靠近他的脸,呼吸几乎贴上他的耳畔:“未来的日子一定会很有趣。” 第4章 别玩火自焚 她话音刚落,便推开车门,缓缓下车。 陆鹤鸣的目光终于从屏幕上移开,透过车窗看向她的背影。 有趣?他扯了扯唇角,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姜锦忱感受到他犀利的目光,唇角微微翘了翘。 走到门口,她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口气,还没进门,窒息的感觉就袭来。 陆家,名门望族。 在外人眼中,它光鲜亮丽,代表着金钱和权势,可对她而言,不过是座华丽的牢笼。 那些深藏在豪门背后的暗流,远比她想象的要危险得多。 屋内,陆景阳的吼声透过厚重的门板传来,带着压抑的怒意,像是暴风雨前的低气压。 姜锦忱推开门,刚走进客厅,一只茶壶便狠狠地摔到她面前。 “砰——” 陶瓷碎片四溅,锋利的边缘划伤了她赤裸的脚踝。 鲜红的血液从伤口缓缓渗出,染红了白皙的肌肤。 “去哪了?” 陆景阳语调低沉,努力地压抑着满腔怒火。 姜锦忱抬起头,目光平静地与他对视,语气不卑不亢:“去找我朋友了。” 她的回答简洁而直接,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却让陆景阳的脸色瞬间又阴沉下来。 他眯起眼睛,目光如刀般刺向她,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辞。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出门?”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严。 随着她慢慢长大,陆景阳的控制欲愈发强烈。 他不允许她单独出门,不允许她结交很多朋友。 她好像是一只被他囚禁的金丝雀,必须完全服从他的掌控,稍有反抗便会引来他的怒火。 姜锦忱目光坚韧地看着这张她看多少次都觉得无比厌恶的面孔,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我有交朋友的自由。”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陆景阳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威胁:“我知道你去了哪里。”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见钟表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她脸上,想要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姜锦忱面不改色,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 她抬起脚,露出脚踝,鲜红的血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的语气平静,带着无形的反击:“叔叔,我受了伤。” 陆景阳的目光扫过她的伤口,却只是冷哼一声,声音低沉而冰冷:“死不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在嘲笑她的脆弱。 姜锦忱直视着他,眼中没有一丝畏惧,反而带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她收回脚,语气轻描淡写:“我去处理伤口了,您自便。” 姜锦忱话音刚落,便径自上楼,全然不顾陆景阳那阴沉得可怕的脸色。 她的脚步轻盈而从容,仿佛刚才的对峙不过是场无关紧要的戏码。 她刚到房门口,楼下便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陆鹤鸣和陆景阳的对话声隐隐传来。 她推开门进屋,将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房间里的粉色装饰映入眼帘,让她不禁皱了皱眉。 粉色的窗帘、粉色的床单、粉色的地毯…… 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厌烦。 死老头自以为是,以为她还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成天让佣人给她布置这些没用的东西。 她扯了扯床头粉色的帘子,用力一拉,帘子应声而落。 她一脸嫌弃地将它扔在地上,讥讽一笑:“真是晦气。” 第5章 给我点好处 楼下的对话声断断续续传来,陆景阳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而陆鹤鸣的回应则冷得像冰。 姜锦忱慢慢走到桌子前,目光落在桌上的水果刀上。 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像是某种无声的诱惑。 她伸手拿起水果刀,指尖轻轻触碰了下刀刃,感受着锋利的触感。 够锋利,足够破皮入肉。 她轻轻扬起嘴角,顺手拿起一只苹果,开始削皮,果皮一圈圈脱落。 她的动作娴熟而优雅。 然而,一不小心,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她的手指。 鲜血立即涌出,染红了她的指尖。 她低头看着那抹鲜红,目光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母亲跳楼的凄惨画面逐渐在她脑海中浮现。 鲜血染红了母亲白色的裙摆,染红了她的记忆。 不久,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她猛地回过神来,血珠已经滴了几滴到桌面上。 鲜红的颜色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她匆忙抽了几张纸巾,紧紧包住受伤的手指,试图止住不断渗出的鲜血。 她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外站着陆鹤鸣,手里提着一只药箱。 他面无表情地将药箱递到她面前,另一只手指了指她的脚踝,语气冷淡:“处理一下。” 她看着他,唇角微微扬起,“我就知道,你会关心我的。” 她做势要上前,陆鹤鸣却迅速后退几步,避她如蛇蝎。 她也不恼,只是举起受伤的手。 “但是我现在实在处理不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纸巾包裹的手指还在往外渗血,鲜红的血迹染红了白色的纸巾。 “怎么搞的?” 陆鹤鸣的声音冷淡,却隐隐透着一丝紧绷。 “削苹果皮。” 姜锦忱回头看了看桌子上的苹果。 本来富有光泽的苹果肉,如今染上了一点红。 陆鹤鸣皱了皱眉,目光在她受伤的手指和脚踝之间扫过,语气依旧冷淡:“进去。” 她侧身让开,看着他走进房间,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叔叔呢?”她懒洋洋地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有事回公司了。”陆鹤鸣淡淡回答。 姜锦忱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他倒是挺放心我们。” 她一边说着,一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仰起头冲他笑。 陆鹤鸣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走到她身边坐下,将药箱放在茶几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男人俊朗的眉眼近在咫尺。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颈部的线条显得更加分明,透着一股不经意间的性感。 空气中弥漫着男性荷尔蒙的独特气息,无声地撩拨着她的神经。 她轻轻贴近他的身旁,抬起脚搭在他的腿上,动作自然又随意。 她的脚尖微微翘起,脚踝的线条优雅柔美,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陆鹤鸣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低头查看她的伤口。 见他没有推开她,姜锦忱不禁唇角勾起一抹笑。 姜锦忱的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看着他打开药箱,取出消毒水和纱布。 消毒水触碰到伤口的瞬间,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尽管伤口不大,却还是隐隐有些疼。 “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陆鹤鸣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姜锦忱轻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好啊,你给我点好处。” 第6章 真是不解风情 陆鹤鸣手上动作微微一顿,抬眸看她。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真丝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她线条流畅的脖颈。 陆鹤鸣喉咙滚动了一下,随即别开头,伸手推开她,另一只手却摁住了她的脚,防止她乱动。 姜锦忱惊呼一声,身子顺势倒在沙发一边。 真丝睡袍的领口微微滑落,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 她娇嗔道:“你干什么?”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 陆鹤鸣手中的棉球轻轻按压在她的伤口上,她立刻噤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他语气低沉,却又隐隐透着一丝无奈。 姜锦忱轻声啧了一下,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这个家的男性都有一种自以为是的自恋,总以为自己什么都懂。 她重新坐正,抬头看着他英俊的侧脸。 不得不承认,他与几年前相比,确实有了不少变化。 “哥哥。” 她一叫哥哥,陆鹤鸣就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晚的月光清冷而朦胧,照在她的脸上,她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哽咽。 陆鹤鸣隐忍着,额头青筋微微凸起,闭上眼睛,将那些纷乱的思绪强行拉回现实。 “别这样叫我。” 姜锦忱却轻笑一声,“为什么?你不是我哥哥吗?” “我这几年,真的很想你。”她的语气低沉,略带忧伤,仿佛真的在诉说某种深藏的情感。 陆鹤鸣的手指微微一顿,眸色深了几分,却依旧没有抬头看她。 “叔叔他不准我和你有任何联系,没想到再见,我们居然会这么生分。”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我们曾经那么亲密。” 陆鹤鸣依然不说话,手上动作却加快了。 他细心地给她的脚踝贴上创可贴,随即放下手中的物品,握住她的手腕。 他轻轻地揭开她手指上粘着血的纸巾,皮肉已经和纸巾紧紧粘连在一起,揭开时带着一丝撕裂的疼痛。 她轻呼一声,眉头微微蹙起:“好痛。” 陆鹤鸣终于露出一抹冷笑,“我没看出来你怕疼。” 她却带着调皮的笑容,向他靠得更近,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与玩味。 “不过我发现,你比以前更有魅力了。”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难以忽视的挑逗。 “姜锦忱。” 他叫她的名字,语气重了起来。 他严肃得让人觉得心寒。 姜锦忱抬眸看向他,眼睛瞬间红了一圈,充满了委屈,像是被他的冷漠刺痛了一般。 她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哽咽:“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陆鹤鸣看着她这副可怜模样,眸色微微一沉,语气缓和了下来:“注意分寸。” 热脸贴了冷屁股,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他还真是不解风情。 “陆鹤鸣。” 姜锦忱咬了咬唇,唤了声他。 他手上依旧处理着她的伤口,动作细致却冷漠,对她的呼唤置若罔闻。 她脚从他腿上拿下来,夺回自己的手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赌气:“我自己来。” 陆鹤鸣没有坚持,顺势松开手,站起身。 颀长的身躯如同松柏般挺拔,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冷峻与疏离。 她抬头看向他,目光从他帅气的脸蛋一路向下,扫过他结实的腰腹,最终停留在他的长腿上。 他的胳膊上肌肉线条在衬衫下若隐若现,每一寸都彰显着男人强悍的力量与荷尔蒙的气息。 姜锦忱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纱布边缘,忽然意识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第7章 哥哥,我不擅长开车 姜锦忱垂下眼睫,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再抬眼时,她已换上一副温顺乖巧的模样。 “是我唐突了。我不提以前的事情了。” “嗯。” 她得到的是一声冷漠的回应。 真是无情啊。 四目相对,姜锦忱觉得索然无味,索性将脚搭在沙发上,低头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自己受伤的手指,仿佛那微不足道的伤口比眼前的男人更有趣。 “那请出去吧。” 她下了逐客令。 陆鹤鸣一言不发,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随即转身迈步出了屋子。 姜锦忱低头看了看脚踝上的创可贴,轻轻抬了抬脚,唇角微微扬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过是陶瓷碎片划出的一点小伤罢了。 算得了什么? …… 第二天七点,她准时醒来,简单洗漱后下了楼。 本以为陆鹤鸣会倒一下时差,多睡一会儿,却没想到他也早早起了床。 餐厅里,陆景阳和陆鹤鸣正面对面坐着,安静地吃着早餐。 气氛显得有些微妙。 两个人一声不吭,生疏得不像父子。 她走到陆鹤鸣身旁,轻轻拉开椅子,姿态优雅地坐下。 背脊挺直,双膝并拢,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从容与端庄。 “叔叔,早上好。” 她微笑着向陆景阳打招呼,声音温柔而清亮。 随即,她转过头,看向陆鹤鸣,笑意不减:“早上好。” “嗯。” 陆鹤鸣头也没抬,只是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陆景阳满意地点点头,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中午跟我去一个饭局。” 姜锦忱乖巧应声,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水面上:“好的,叔叔。” 她低头撕着面包,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唇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弧度,仿佛一个乖巧听话的大家闺秀,挑不出半点毛病。 陆鹤鸣终于抬眸看了她一眼,眉梢微挑,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还挺能装。 姜锦忱低头安静地吃着早餐,一切如常。 她的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完全沉浸在早餐的氛围中,连陆景阳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眼中流露出几分满意。 然而桌下,她的脚却悄然动了起来。 陆鹤鸣低头瞥了一眼,只见她过膝的长裙不知何时被撩到了膝盖处,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此刻,那纤细的腿正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小腿。 动作轻缓,带着几分挑衅。 他眸色一沉,唇角却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在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隔着那层布料,姜锦忱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腿上紧实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力量与张力。 然而,陆鹤鸣却面不改色,气定神闲地吃着早餐,仿佛桌下的暗流与他毫无关系。 他的动作依旧优雅从容,连刀叉碰撞瓷盘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冷静。 陆鹤鸣吃完最后一口,优雅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目光淡淡扫过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 姜锦忱适时地将脚收回,裙摆悄然滑落,遮住白皙的小腿。 她抬头,笑意盈盈地对陆景阳说道:“叔叔,我等会儿跟朋友约了插花,中午前一定回来。” 陆景阳很开心她能这么主动,点点头,语气温和:“去吧,别耽误正事。” 她站起身,目光不经意地与陆鹤鸣交汇。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无辜与期待:“哥哥,你能送我去吗?我不太擅长开车。” 第8章 这样很刺激 陆景阳眉头轻蹙,语气略显严肃:“他今天有事,送不了你。” 然而,陆鹤鸣却淡淡开口,语气平静:“好,我送你。” 这出乎意料的回答让陆景阳面色一沉,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悦:“你很闲?” 陆鹤鸣神色如常,淡淡道:“我正好要出去见朋友,顺路。” “好,谢谢哥哥。” 姜锦忱露出一抹乖巧的笑容,语气温顺,仿佛真的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妹妹。 然而,她的内心却早已泛起一阵暗爽。 眼底闪过的得逞的光芒,却没有逃过陆鹤鸣的眼睛。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家门,姜锦忱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陆景阳那刀子般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的背影刺穿。 她却不以为意,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步履轻盈地走向车旁。 陆鹤鸣径直走向驾驶位,姿态从容。 姜锦忱拉开副驾驶的门,优雅地坐了进去,余光瞥了他一眼。 他神色淡然,眉眼间透着一股清冷,俨然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 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骨节分明,透着一股禁欲的气息。 她心底轻笑,指尖轻轻敲了敲膝盖,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握在方向盘上的手。 真想看看高岭之花跌落神坛的模样。 她唇角微扬,轻轻拉了拉衣领,露出一截白皙漂亮的肩头,随后抬手取下发圈,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然而,陆鹤鸣却目不斜视,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仿佛她的一切举动都与他无关。 他的侧脸线条冷硬,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小样,还挺能忍。 她笑意更深,故意往他身边靠了靠,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你看,你还不是送我了?” 陆鹤鸣依旧没有看她,声音冷淡:“你忘记自己昨天说的话了。” 她眨了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故作无辜。 “我只是说不提旧事,可没说不跟你乱来呀。” 话音未落,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手臂,带着几分挑衅与玩味。 陆鹤鸣终于侧过头,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姜锦忱,适可而止。” 她轻笑一声,收回手,却依旧靠在他身边,语气轻快:“怎么,怕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方向盘,指节微微发白。 车内一时安静,只剩下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和他逐渐紧绷的呼吸。 车子突然在路边停下,引擎声戛然而止。 陆鹤鸣转过头,目光深邃而幽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看透。 他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片刻。 “我不是你可以玩弄的对象。”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警告,仿佛在提醒她,这场游戏的代价她未必承受得起。 姜锦忱轻笑一声,眼神挑衅:“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无形的诱惑。 在陆景阳的眼皮底下,和他的儿子暗度陈仓。 光是想象,就让人很兴奋。 陆鹤鸣眸色一沉,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姜锦忱,别玩火。” 她语气慵懒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她低下头,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自己的指尖,刻意忽视陆鹤鸣那锐利如刀的目光。 陆鹤鸣的眼神冷冽而深沉,像是要看透她的灵魂。 然而,她毫不在意,指尖轻轻抚过齐肩的长发,顺势将发丝拨到耳后。 她的脖颈线条优美,白皙的皮肤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 陆鹤鸣的眸色微微一暗,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第9章 他逃不掉的 陆鹤鸣迅速收回视线,转过头,重新启动了车辆,语气冷淡:“坐好。” 车子重新驶入车道,车内气氛依旧紧绷,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 她靠在座椅上,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投向窗外,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到了目的地,姜锦忱推开车门,优雅地下了车。 临走前,她轻轻敲了敲车窗,动作随意却带着几分刻意。 陆鹤鸣按下车窗,侧头看她,目光依旧冷峻,看不出情绪。 “记得十一点,来接我。” 她微微俯身,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语气轻快,带着不经意的挑逗。 陆鹤鸣没有多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随即关上车窗,开车离开。 她站在原地,目送车子渐行渐远,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随后转身,步伐轻快地走向约定的地点。 …… 插花的地方是她与朋友的“革命根据地”。 一进门,姜锦忱便懒洋洋地坐下,仿佛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朋友阮棠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道:“陆鹤鸣这次回来,还会离开吗?” 姜锦忱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桌上的花枝,语气淡淡:“暂时不会。” 阮棠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嗯,你叔叔真是越来越变态了,我想见你一面都变得困难。” 姜锦忱轻笑一声,笑容中带着一丝懒散与妩媚,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 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香在唇齿间弥漫。 “如果我与陆鹤鸣在一起,你猜他会有什么反应?” 她忽然开口,语气轻描淡写,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 阮棠瞳孔骤然放大,差点打翻手中的茶杯。 “不会吧?他会杀了你的!” 姜锦忱却笑得更加明媚,“那岂不是更有趣?” 阮棠盯着她,半晌才叹了口气:“你真是疯了。” 姜锦忱放下茶杯,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冷意:“我要搞死陆景阳。” 阮棠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可是陆鹤鸣吃你这一套吗?” 姜锦忱轻笑,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他吃不吃这一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逃不掉。” 阮棠煞有介事地压低声音,继续说道:“陆鹤鸣好歹是陆家长子,这些年虽然在国外,但我的八卦消息可是很灵通的。听说他在国外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我都怀疑他是gay。” 姜锦忱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捂着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与得意:“你放心,他不是。” 她想起昨晚陆鹤鸣的反应,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他可比你想象得有趣多了。” “啊?” 阮棠一脸呆滞。 “嗯。” 姜锦忱轻轻应了一声,语气淡淡的。 “你试过了?”阮棠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姜锦忱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是不是,很早以前她就有发言权。 “万一人家在国外有女朋友呢?” 姜锦忱低头认真地思考了下这件事情,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仿佛在权衡某种可能性。 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又如何?” 阮棠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真是……够狠。” 第10章 哥哥抽烟真帅 十一点整,陆鹤鸣准时出现在门口。 姜锦忱刚走出门,便看见他倚靠在车旁,手中夹着一支烟。 烟雾缭绕间,他的侧脸显得格外深邃而冷峻。 她站在不远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想起昨晚那双手曾轻抚过她的脚踝,指尖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她的皮肤上。 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心底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燥热。 她迈步走向他,唇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声音轻柔:“很准时嘛,哥哥。” 陆鹤鸣抬眸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烟掐灭,语气淡淡:“上车。” 她轻笑一声,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门,优雅地坐了进去。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他身上清冷的气息。 陆鹤鸣启动车子,目光直视前方。 姜锦忱侧过头,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的侧脸,语气轻快:“哥哥,你抽烟的样子真帅。”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指节泛白,语气依旧冷硬:“安静点。” 她指尖轻轻划过座椅边缘,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怎么,怕我夸你?” 陆鹤鸣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车速,想要尽快结束这段路程。 姜锦忱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唇角微微上扬。 过了片刻,姜锦忱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上衣,随后抬手用发圈将长发扎成一个高马尾。 从性感妩媚到清纯灵动,只需一个发型的改变。 陆鹤鸣瞥了她一眼,语气冷淡:“有必要?” 她侧过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自由切换风格,你不喜欢吗?” 他没有回答。 见他未发一言,姜锦忱忍不住好奇地打量着他。 他的侧脸线条分明,鼻梁高挺,眉眼间透着一股冷峻的气息。 确实长得很帅,气度不凡。 她忽然开口:“哥哥,国外有女朋友吗?” 陆鹤鸣用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淡淡应道:“嗯。” 他原以为这样的回答会让她知难而退,却没想到她毫不在意,反而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哦,那挺好的,国内一个,国外一个。” 她话音刚落,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陆鹤鸣没想到她三观这么炸裂,轻轻皱了皱眉头。 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警告:“这样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姜锦忱却毫不在意,唇角轻轻扬起,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语气戏谑道:“你害怕么?” “我跟你没有血缘关系,我叫你一声哥哥是敬重你,更何况,我们只相处了两年。” 陆鹤鸣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眸底像是结了一层冰。 他抬起手,猛地打了个方向盘。 车子一个急转弯,稳稳地停在了路边。 姜锦忱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猛地撞向车门,后背传来一阵剧痛。 她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见陆鹤鸣冷冽的声音:“下车。” 姜锦忱抬眼看他,眼底却没有一丝慌乱,反而带着几分挑衅的笑意:“这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