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衔好月来(小妈h)》 1露乳给继子看/抚摸h 沉衔月垂下眼帘,手指因紧张有些微微颤抖,花了好长时间才将衬衫的全部扣子解开。 高耸的胸乳被天蓝色蕾丝内衣裹在其中,露出深深的沟壑。乳肉白皙光滑,宛如在奶汁里浸过似的。 “好大……”周向言瞪大了眼睛,喃喃出声。 闻言,沉衔月的耳尖更红了,她有些难为情的抬起手臂挡在胸前,却无意间将乳肉挤得更耸,沟壑更深。 “挡什么?说好要给我看的。” 周向言扯开她的手臂,手指从丰乳上轻轻蹭过,那双大奶子的确如他所想般又软又滑。 手腕被他紧攥着,沉衔月无力挣脱,只能将头扭向一边,努力忽视他贪婪炙热的视线。 沉衔月僵直着身子,保持这个姿势被他看了许久,脖子渐渐开始发酸。 “我想摸摸。”周向言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松开了禁锢着她的大手。 “不可以!”沉衔月急忙抓住他不断靠近的手腕,脱口而出。 “我们说好只是看看的。”沉衔月见他神色瞬间的失落,不自觉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小声地解释道。 “嗯。”周向言挣开她,上半身向身后的大床倒去,语气再次变得疏离。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小言……”沉衔月随意拢了拢敞开的衬衫,无措地看着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的少年。 “小妈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好了。” 周向言头微垂着,黑色的碎发散落在额前,让沉衔月有些看不太清他的神情。 难得的一次可以缓和关系的机会,真的要放弃吗? 沉衔月抿唇,手指在身前轻轻绞着钮扣。 房间突然静了下来。 良久,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床垫塌陷,周向言感受到她的靠近,他克制不住地握紧拳头,费力很大力气,才勉强压制住内心的兴奋和喜悦。 “小言……只摸一下……好吗?” 沉衔月跪坐在周向言身后,强烈的羞耻感令她说的有些磕巴。 周向言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得不到回应的沉衔月有些不解,逐渐变得又有些心焦。 “小言?”沉衔月低声唤了他好几声,得到的还是只有沉默。 他这是生气了?不想……摸了? 沉衔月蹙眉,沉思了片刻,一咬牙一狠心便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周向言瞳孔瑟缩了下,突如其来的美景,令他倒吸了一口气。 她把衬衫脱了,露出大片莹莹如玉的肌肤,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让她胸部的双乳更显高耸,夺人心目。 她的面颊涌上两片红潮,那红润从她颊边一直蔓延到她的眼角眉梢,眼眸流转,说不清的娇媚撩人。 沉衔月不再询问,抓住了他的右手就往自己的胸部按去。 眼神四处乱飘,颤抖的手指和滚烫的手心无一不在向他透露着她的紧张。 周向言克制住心头躁动,缓缓坐起身。 指腹下柔软滑腻的触感,简直让他舒服得想叹出声…… 阿月…… 主动挺着奶子给我摸的乖阿月…… 2揉捏小妈的奶头h 少年指腹触到的地方,撩起阵阵酥麻,沉衔月早已被开发得彻底的身子有些克制不住地抖了抖。 “小妈,怎么不敢睁眼?”周向言肆无忌惮地盯着她酡红的小脸,手指在露出的那一小片胸乳上随意地抚。 沉衔月双眼紧闭,睫毛颤动的厉害,嘴唇也在微微颤抖,仿佛不忍直视这个画面。 得不到回应他也不恼,只低头专心地按揉,像在玩解压玩具似的。 渐渐地他不再满足,手指开始沿着内衣边缘滑动,在她的乳沟处画圈,还试图用中指向绵软的沟壑深处挤了挤。 “你不想睁眼看看我是怎么摸你的吗?” 沉衔月沉默得摇了摇头。 “好啊,那你就一直不要睁眼好了。”周向言抿直了唇线,声音亦冷了下来。 指腹加重了几分力道,眼见白皙娇嫩的肌肤被压出了红痕,他才仿若惊醒般停了下来。 周向言盯着沉衔月依旧平静的脸庞,心像是被密密麻麻地戳下了针孔,升起令人烦躁地憋闷。 你不愿看我,我便偏要你看我! 周向言眼底变得沉黯,他抵住内衣轻轻向外一拉,两根手指直直探了进去。 “嗯……”微硬的乳粒被夹住揉捏拉扯,沉衔月猝不及防地哼出了声。 “拿出来,那里不行……” 乳头传来的酥麻快感迅速涌向私处,沉衔月小腹一酸,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身下的小穴正在哗哗地流水。 “哪里?小妈的乳头吗?” 周向言对上她的眼,她眼睛变得湿漉漉的,棕色的瞳孔里隐约可见他的身影,他恶意的勾起唇角,胸中的阴霾终于散去了些。 “快拿出来!”沉衔月不想再动手与他发生不快,只低声催促着。 “为什么要拿出来?小妈的乳头是哺育儿子的地方,儿子摸摸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周向言感受到指间硬的像石子般的奶头,嘴角的弧度愈发的深,连眼角眉梢都不可抑制地流露出笑意。 “你、你不是我生的。”说完,沉衔月就连忙抿住了唇,生怕再溢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 她现在非常非常厌恶自己,她知道自己性欲重,可没想到有一天竟对自己的继子起了反应,而且欲燃愈烈。 “可你现在是我的小妈,你就要扮演好我母亲的角色。” 周向言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另一只手也探进内衣找到奶头,同时捏着揉着搓弄着。 “停下来,小言……嗯啊……停……” 沉衔月心一颤,两只手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忍不住慢慢向后挪动。 两只奶头还夹在他的手里,她在向后缩什么,打算和他玩欲擒故纵吗? 周向言嗤笑一声,在她快摔落床时先她一步搂住了她,翻身一压,将她整个人牢牢按在了身下。 “躲什么!待会我还要借小妈的乳头喂我喝喝奶呢。” 周向言变本加厉地向上掀起沉衔月的内衣,释放出两只雪白弹软的肥乳,被他亵玩得嫣红的两颗奶头颤巍巍的立着。 热浪唰地冲向沉衔月的脑海,她眼中噙着泪,声线微微颤抖,“小言,我、我没有奶水,求你,求你不要……不要吸……啊……” 3喂继子吃奶/渴望插入h 她含着泪躺在那,头发散乱地铺在他的床上,锁骨以下大片大片裸露的肌肤展示在他眼前,却连推开他都不敢。 周向言的目光肆意地在她身上流连,看她颤抖着的娇躯,胸前高高隆起的双乳,此时倒有些不紧不慢的意味了。 “哭的真可怜。被人听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周向言扯开她横在胸前的手臂,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的食指如愿以偿地压在她小巧嫣红的乳粒上,又按又刮。 沉衔月蹙着眉,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她现在觉得小腹里好像藏着一团火,要将她体内的水全部蒸发出来。 热流一股接一股地朝外涌,内裤湿答答地粘在臀瓣上,她只要稍一动作就可以清晰到感受那抹凉意。 “小言,你不要这样……嗯……不要……” 拒绝他的话语因为那一声娇媚到骨子里的低哼反倒显得有些欲拒还迎。 沉衔月喘着气猛烈地挣扎扭动着想摆脱胸前的头颅,他对她的啰嗦显然是有些烦了,一口含住时齿间刻意地厮磨,舌头绕着那颗石子般的粉嫩又裹又舔。 他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卖力地裹吸着,像许久没喝过奶的婴儿,两颊吸的极紧,闹够了才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甚至还发出了轻微地吞咽声。 沉衔月的上半身难耐地向上挺动着,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抗拒还是迎合,右乳传来的强烈快慰快要将她逼疯,穴孔翕动不停,大腿外侧都感受到了湿意。 周向言抬了抬眼皮不动声色地欣赏着她此时的媚态,视线收回时发现旁边的左乳因为他刺戳乳孔的动作小幅度地晃动着,奶白的乳波上面颤巍巍的像樱桃般的乳头,无一不刺激着他释放体内更多的肆虐因子,占有更多的她。 他抬起头对上她雾蒙蒙地双眼,湿润的双唇一张一合,恶魔般低吟着他的条件。 “这周末我没记错的话,是爷爷的寿辰吧。你想让我陪你去吗?” “小妈,你搂着我,喂我吃你的两个奶子,我就陪你去好不好?” 周向言缓缓松开禁锢着她的大手,像匹饿了许久的狼,等待着他的羔羊主动向他献祭。 本以为会是自己替她做出选择,可没想到只一会她就将她就将手若即若离地搭在了他的肩上。 明明这就是他想要的,可一股说不出的烦躁感却油然而生。 她为了这个“家”,竟愿意一步步的妥协。 又或者说,仅仅只是为了他的父亲。 可真是他爸的好妻子啊,她这么伟大,是不是应该给她颁个“好太太”奖。 周向言冷哼一声,五指陷在她的乳肉里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力道。 “啊……好疼……轻一点……”刚被舔咬过的右乳经不住他如此用力的揉弄,突如其来的刺痛疼得她猛地一颤,情不自禁收紧了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周向言回神,收了手中的力道,埋头开始占有她的另一侧胸乳,在上面赋予他的痕迹。 沉衔月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弥补刚刚的过错的原因,力道放轻了好多,舌尖在奶头上又缠又绕,弄得她又酥又痒,尤其是下身还在源源不断吐着水的肉穴,因为他细微的动作不知将她体内的空虚放大了多少倍。 她现在好想让他重重地吮一口,最好再将那儿填满,胀得她再也无法向外流出一滴水才好。 “你叫这么大声,是想把人都引来看你是如何和继子联系感情的吗?” “呜……”床事时的她被哄着求着肆意地喘息呻吟,现如今要不是周向言提醒,她竟忘了这是在他房间了。 此时也并不是他的丈夫在疼爱她,而是和他有七分相似的更为年轻的,她的儿子,继子。 ———————————— 会有人看吗?会吗?′???` 4替父亲疼爱她 “小妈,你第一颗就扣错了。”周向言单手支着头侧躺在床上看着她越着急越乱的动作 ,唇角上扬的弧度越发的大,直至她扣好衣摆的最后一颗才慢悠悠地开口提醒道。 沉衔月身子一僵,揪着纽扣的手指关节用力的发白,此时房间安静的仿佛连呼吸都静止了。 她默默转过身,明明羞得眼泪都出来了却顾不得擦,双手匆匆将纽扣解开重扣。 周向言望着她半掩在长发下的通红的耳根,发出一声轻笑。 她自己还是个需要被人呵护照顾的年纪,如何在一个重组家庭里照顾丈夫的儿子,不过还好这个儿子是她,他善良又博爱,倒是愿意替他的父亲多疼爱疼爱她。 沉衔月扣上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她低着头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衣衫检查了两遍确认规整后,便立即拧开门锁冲出了他的房间。 她急切地踏上楼梯,没有任何一刻比快速逃到自己的房间更令她安心的了。 “太太,太太。” 突然的叫唤轻而易举地击溃了她紧绷的思绪,她的脑袋轰的一下,右脚踏空,身子猛的一晃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还好她紧抓着扶杆,这才稳了下来。 家里的阿姨也是被她吓了一跳,她忙走上前去扶住沉衔月,抬头一看发现她浑身都在抖,额头也是惊出了一层细汗。 “太太,您没事吧?” 沉衔月攥紧扶杆,平复着呼吸,她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我没事。赵姨,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好,您刚刚上楼也太急了。”赵姨关心地看了看她脚脖确定真的无碍后,继续道:“刚刚先生给您打了几个电话。您没接到,他打到客厅的座机了,让您有时间给他回个电话。” 沉衔月脑中极力撇去的记忆在此刻无意间再次被唤醒,刚刚她在哪儿,为什么没接到电话,现在打扮是否妥当,赵姨看见她出入了周向言的房间了吗,这些无一不刺激着她的大脑。 “好的,我知道了。”她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如同牛皮大鼓咚咚地响,回到房间的心愈发急切,“赵姨,我有些累想在房间睡会,午饭你不用叫我了。” “噢噢,好的太太。”赵姨看着有些步履慌乱的沉衔月,有些不解,“太太这是怎么了,早上脸色还没这么差的。” 沉衔月回到房间给房门上了两道锁后,这才脱力地顺着房门坐倒在地。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衣衫,褪去内衣,即使动作放得足够轻也避不可免地被蹭到发出一声轻哼。 她托起一侧的乳房,顶端的嫣红乳粒比往常大了一倍,轻轻一碰便产生刺痛,令她甚至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被吮破了。 还好乳粒只是充血肿胀,沉衔月轻轻放下衬衣,起身走到床前扑倒在床上。 她深吸一口气,将脸埋在被子里肆意掠夺着被子散发的熟悉的乌木沉香,良久她侧过脸呼出一口长气,紧绷的神经这才渐渐松懈下来。 她翻过身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周雁鸿在十分钟前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她看着手机里的亲密备注,鼻子一酸,心底那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啪嗒落在屏幕上,映得“老公”那两个字的笔画虚幻又模糊。 她将这场痛哭全部归根于对丈夫的愧疚和忏悔,而她犯下的错,不该动的欲念,和那一缕不伦的刺激被她死死压在心底,她天真地安慰自己,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5黏人的小妻子 简约大方的办公室内,周雁鸿专注地听着对面销售经理的汇报,不时翻阅着桌上的文件。 “目前我们成功开拓了两个新市场领域,增加了产品线……”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音乐轻快温柔,与平常听见周董用的手机铃声不同,这是专属于某个人的,经理秒懂及其有眼色的放下文件,转身离开办公室并带上了门。 “喂。” 两人一齐出声,在听见她软糯的嗓音后,周雁鸿工作时紧绷的神情渐渐放松,他靠在身后皮质的办公椅,抬手松了松领带。 “在干嘛呢?” “刚刚睡了一会,才睡醒。”沉衔月左手拿着电话,右手指尖无意识地刮着被子。 “懒猫儿。”周雁鸿隔着电话仿佛看见了她熟睡时酡红的小脸,他蜷了蜷手指克制住心底那股想触碰她的欲望,调笑道:“今晚出去吃?听说食芳斋出新菜了,要不要过去尝尝?” 良久,没有等到对面的回应,周雁鸿收敛笑意,他坐起身,声音里的关心和紧张满得快溢了出来:“怎么了,小猫?今天不开心?和老公说,老公帮你教训欺负你的人。” 听着他关切俏皮地话,沉衔月忍不住揩了揩眼角,她翻身仰躺在床上,抬手上下挥动扇着热热的眼圈,“我在家哪有人欺负我呀,我、我就是……” 尽管极力克制,沉衔月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哽咽。 “怎么哭了?受委屈了是不是?我现在就回来。” 沉衔月听着手机里传来他起身发出不小的声响,连忙出声解释:“不用,你安心工作,我没哭,我、我就是今天,今天胸胀得好疼。” 半真半假的话语成了沉衔月情绪的宣泄口,她终于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好疼,乳头也好疼,老公。” 周雁鸿被她哭得心一颤一颤的,声音不自觉放轻,柔声哄道:“老婆乖,我马上就到家,我带你去医院。别哭别哭。” “不要,不要现在回来。我可能是快到生理期了,才胸胀的。不用特地赶回来,真的。”沉衔月想起胸脯遮掩不住的痕迹,心突然像被悬在了半空中,焦急地说道。 周雁鸿回忆着她上次例假来的日子,算了算的确就是这几天了。可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又问了几遍:“真的不要我回去?” “不用啦,你安心工作。”沉衔月止住了哭泣,软着嗓子开口:“今晚我下厨,做你最爱吃的年糕烧黄鱼好不好?” “不好。你不舒服还下什么厨。”周雁鸿皱眉脱口而出,意识到话有些重了又找补道:“今天一切以你身体为重,等我们确定你真的没事了再考虑吃什么好吗?” 被拒绝的沉衔月咬了咬嘴唇,她此时说不出地只想一个劲地迁就他、讨好他。 “可我想给你做嘛,我想你了。”沉衔月垂着眼眸,轻声地说。 黏人的情话从他心爱的小媳妇嘴里说出来简直令他头昏脑热得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抱着她狠狠亲两口,让她一直一直重复这甜蜜的话语。 “乖小猫,我也很想你。” 6你疼疼我呗 挂断电话,沉衔月长呼出一口气,神经高度紧绷过后袭来强烈的疲惫感,她强忍着倦意在手机上定了个4点的闹钟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窗外的蝉鸣和室内的钟声交织,沉衔月关掉闹钟懒懒地坐起身,胸前的胀痛似乎消散了些,她抿着唇强忍痛意背过双手扣上内衣。内衣扣有三排,沉衔月为了减轻束缚,便只扣了最上面那颗。 沉衔月下楼来到厨房,她打开冰箱端出被赵姨处理过的黄鱼和年糕,又找来几个小碗,开始切葱姜蒜。 从沉衔月的刀工来看,她做菜不算熟练,可胜在仔细认真。 瞧,连身后来人了都不知道。 周向言在她离开后压根没关房门,她噔噔噔下楼的时候他反应比谁都快,就这么静悄悄地跟在她身后也一块到了厨房,不过他先前没进来只靠在门边看她要做什么呢。 只见她端出一碟鱼,心下明了,这道菜是沉衔月为了庆祝他们结婚一周年亲手学的,也是从那一天起他正式知道自己有了个仅比自己大八岁的小妈。 那天下午他去见了自己喜欢的人,直到分别他心依旧跳动的很快,也许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竟然破天荒地想回家去关怀一下离异了十几年的父亲,毕竟今天是他的生日。 餐桌上丰盛精美的晚餐,地上随意丢弃的衣物,和楼上房间若有若无的喘息呻吟。 周向言嘴角勾起自嘲的笑意,他收回视线正打算抬脚离开时,楼梯栏杆上挂着的衬衫终于支撑不住掉落下来,一声清脆声响,一枚圆滑精美的胸章在地上划过一道弧线,停在周向言脚边。 等他拾起,敛好自己的情绪时,不知何时已踏足到父亲门前,房门半遮半掩,里面的二人死死纠缠在一起,他第一次心动的女孩正被他父亲锭在胯下,重重挺入。 周向言捏紧拳头,别针刺入手心,献血滴滴坠落,他单膝跪地,麻木地用手心擦拭地板。 地板越擦越脏,周向言死死咬着唇,不服输地弯起双肘用手臂擦拭,伴随着里面二人畅快的低吼和泣音,长时间弯折的腰肢传来强烈的痛意,他终于承受不住地双膝跪倒在地。 周向言不愿再回想屈辱的那一幕,他踏入厨房走到她的身后,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按住了她握住刀柄的手。 “在给爸爸做饭?”少年青春期过后身子如枝条般快速抽节生长,虽单薄但高挑,他低着头紧紧挨着沉衔月的侧脸,温热的吐息如蛇信子钻入她的耳蜗:“你对他真好。什么时候对我也好一点?” 沉衔月挣扎,努力去掰他在自己小腹处不停游移的大手,语气不耐,“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你说我改还不行吗?周向言,你松开。” “你生气了?因为刚刚的事。”周向言自问自答,一副很笃定的样子。 他发出调侃的轻笑,这声笑轻而易举便引燃了沉衔月心底积攒的怒火,她挣扎的愈发厉害,周向言担心刀具伤到她,只得松开了环住她的那只手。 沉衔月转身与他对视,两人挨得那么近,她怒容满面,可他却满脸笑意。 “你松开!”沉衔月摆动手腕,不想他触碰自己的一丝一毫。 “小妈,我错了,我们好不容易才亲近了些,你别同我生分。我让你消气好不好?”周向言眉眼弯弯的笑着,与她交迭握着刀具的手却猛地抬起,他伸出另一只胳膊,在刀锋落下的一瞬间,沉衔月手肘猛地一捣,她惊惧地大喊:“不要。” 菜刀摔落在地,发出震响。沉衔月呆愣在原地,看着他差点便留下一道伤口的手臂,有些不知所措。 周向言进一步向前,半环着沉衔月,低声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我们换个惩罚。” 他抓着她柔软的手,高高抬起对着自己的侧脸用力打去。 沉闷的巴掌声落在沉衔月心里,激起一阵惧怕,她畏缩地想缩回手,这次周向言没有再紧捏着她,她手落下后,他便用自己的大手用力掌箍。 声音又脆又响,他的侧脸很快便高高红肿起来。 “不要再打了,不要。”沉衔月双手紧抓着他还想再挥下的大手,一时难言。 “你原谅我吗?” 周向言见沉衔月沉闷不语,便抬起另一只大手向脸颊另一侧挥去。 “别打了。我原谅你,原谅你还不行吗。”沉衔月着急地去捉他的手,眉头紧蹙掩着一股既生气又可怜的哀怨。 周向言伸舌舔去唇边溢出的鲜血,此时老老实实地被她抓着双手,露出一个傻笑,俨然一个单纯少年的模样,他盯着沉衔月的双眸向她保证:“小妈,答应你的我都会做到,周末我考个好成绩陪你一起去见爷爷。” 沉衔月不敢直视少年熠熠发亮的目光,她低着头嗯了一声。 厨房内一时安静下来。 “小妈,你疼疼我呗。” 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再次掀起波浪,沉衔月抬眸,呛声道:“你还要我怎么疼你?” 周向言无辜地眨眨眼:“小妈,你会做红烧排骨吗?” “红烧排骨?”沉衔月心底升起一个问号,“不会。” “我想你下次做给我吃。” ———— 不定时更新。。。要是有什么方法能督促我就好了。 7心虚 这道菜沉衔月做的心不在焉,直至周雁鸿回来她才提起一丝精神。 “雁鸿。”沉衔月从沙发站起身,乳燕投林般扑向周雁鸿怀里。周雁鸿环着她,轻吻她的发顶:“受委屈了是不是?” 周雁鸿头向后仰稍稍拉开一丝距离,大手掌着她的俏脸仔细端详:“都哭成小花猫了。” 沉衔月蹙着的眉头忍不住舒展开来,她憋不住笑,又羞又恼地把脸埋在他怀里,“我才没哭,你乱说。” “是吗?那今天是哪只哭得惨兮兮的小猫给我打电话了?”周雁鸿扶着沉衔月的腰肢轻晃,低沉的嗓音里满是宠溺,“是不是你?” “不是不是。”沉衔月将他环得更紧,声音娇滴滴的仿佛能滴水。 两人在玄关处拥抱,耳鬓厮磨,如胶似漆,若不是赵姨出声喊他们吃饭,恐怕不知道还要腻歪多久。 餐桌上,沉衔月又恢复了平时的活力,她支着脸一脸期待地看周雁鸿用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 “怎么样?” 周雁鸿闭着眼做了一个陶醉的表情,再睁开眼肯定道:“老婆的手艺还是那么好,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菜!” 沉衔月觑他一眼,嘴角不自觉上扬,简直傲娇得不能在傲娇了。 周雁鸿被她的小表情逗乐,视线扫过另一边空位时,随口一问:“向言今天在家吗?” 沉衔月的笑容有些凝固,她握着筷子的手指紧了紧,似乎想要掩饰什么,“他说他没胃口不想吃。” 这是他特意交代她的,他歪着头低声说话的模样仿佛就在她眼前。 “晚饭不用叫我了,爸爸问起你就说我没胃口吧。小妈一点也不经吓,万一被爸爸看出点什么就不好了。不过小妈,你不能一直都让我这么躲躲藏藏的吧?” “等他饿了自然就下来找东西吃了,别管他。”周雁鸿没放在心上,自然也没注意到沉衔月慌乱的神情。 “嗯。”沉衔月低低应了一句。 内心的愧疚不安再次涌上心头,沉衔月轻抿了下唇,握着筷子的手心微微出汗,她极力保持着镇定自若,然而大脑控制不住地思绪纷飞、乱作一团。 “是不是疼的吃不下?”饭后,周雁鸿拥着沉衔月走在楼梯上,“真的不用去医院?” “不用啦,我现在已经不疼了。不信你摸摸。”沉衔月停下脚步,抓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一脸认真。 周雁鸿真用拇指隔着薄薄的内衣轻刮了两下,看她受不住的颤着身子,面庞一片春色,这才信了她的话。 “我先去开个线上会议,不舒服随时来找我,别忍着听见没?” “嗯嗯。你快去忙吧。”沉衔月把周雁鸿送到书房门口,踮起脚尖啄了下他的唇,轻声道:“睡觉前帮我再揉揉。” “妖精。”周雁鸿低头重重咬了口她饱满的下唇,眼眸渐沉。 沉衔月在他要伸手搂住自己时及时后退几步,无视他灼人的目光把他推进书房,“快去开会啦。” 沉衔月转身走向卧室,途中手机振动,她划开一看,是周向言给她发了一张图片。 桌上摞着高高的教材,桌面平铺着试卷,似乎下面还垫了好几张,少年修长如玉的手指握着笔,笔下字迹工整,洋洋洒洒如行云流水。 沉衔月犹豫了会,还是回复了两个字。 “加油。” “嗯嗯。” 对面秒回,单从字面看态度乖巧又听话,可只有真正接触到他的人才知道,明明就是个害人的小恶魔。 疯起来还缠人的厉害。 8道谢 “小妈,你可以给我送点药油过来吗?” “脸肿起来了。” “好疼。” 微信一条接一条的发过来,手机振动响个不停,沉衔月真想装看不见,可一想到他明天还要上学,就有些纠结。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总不能真的置之不顾吧。 沉衔月翻出医药箱找到药油,她拿起药油,想给他发让他自己过来取,又觉得有些矫情,她想她一个人成年人和孩子计较这些做什么呢。 最重要的是不能被周雁鸿看见他脸上的伤,不然那可解释不清了。 沉衔月握着那一瓶药油小心翼翼地来到二楼,她紧张地甚至没顾得上敲门便拧开了周向言的房门。 周向言坐在书桌旁,看到她来了丢下手中的笔正想起身时却被她小跑过来按住,沉衔月把药油放在他桌上,“你自己看着涂。” 沉衔月想离开被他一把攥住手腕,她皱着眉转身脸色有些难看。 “我看不到,你帮我涂吧。” 沉衔月沉默地盯了他片刻,两人似乎在眼神上较着劲,最终沉衔月软下态度,手腕处源源不断传来他的体温令她有些意乱,她上前一步,“有棉签吗?” “没有。”周向言卸下手中的力道变成虚握着她,拇指轻轻摩挲跳动着的脉搏,见她又要翻脸时即刻抓起她的右手放在自己高高肿起的脸上,“小妈用手帮我涂吧。” 沉衔月拧开药油,倒出一小瓶盖,食指蘸取些药油,轻轻涂在他的脸颊。 周向言仰着脸抬头看她,视线热烈且大胆,沉衔月垂着眼睫不敢与他对视,没想到这正他的下怀,他看的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他的视线仿佛化成了一只宽大的手掌,抚过她的眼眉,脸颊,琼鼻,停留最久的当然还是她的红唇。 尽管沉衔月想躲避,可俩人靠的如此近视线有所接触实在在所难免,不过他在看哪里,沉衔月又羞又恼手指不自觉地他脸上重重按了一下。 周向言痛得嘶了一声,视线从她弯着腰显得愈发挺拔的胸部收回,他忍着痛扯出一抹笑,声音淡淡的吐出的话却震的沉衔月心里直跳。 “小妈,吃过你的奶子后我感觉心里静了好多,我终于能沉下心来了,谢谢你愿意帮我。” 吃奶子和沉心这两件事被他搅在一起而言,沉衔月霎时被震得有些呆愣,她想了想只当是少年青春期发育心里会出现不可避免的躁动。 “是、是吗?”沉衔月干巴巴地说道。 “嗯。谢谢小妈,谢谢小妈的……。” “你在胡说什么,那里不用谢。”沉衔月脸颊飘起红晕,她掐住周向言没受伤另一边脸颊拧了一下。 周向言疼的龇牙咧嘴依然在笑,接下来的涂药过程中两人没有再开过口。直至沉衔月真的要离开了,周向言看着她的背影嘴唇微张却没有说出声。 他沉默地站在门前,看着她楼梯转折处消失的背影。 沉衔月回到房间,浴室里传来沙沙的水声。 —— 节日快乐 9夫妻欢爱h 沉衔月拧开门,浴室传来水声。 “老婆?” 沉衔月轻轻应了一声。 “帮我拿条新的浴巾来,刚刚不小心掉地上了。” “好。”沉衔月从衣柜中取出一条新浴巾,拧开浴室门把手,周雁鸿正背对着她在冲洗头发的泡沫,良久没有听见她离去的脚步声,他诧异地回头。 沉衔月已经褪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赤身裸体地向他走来,白嫩的肌肤、傲然的双乳和修长的双腿无一不彰显她的诱惑,像一朵鲜艳欲滴的玫瑰,引人去采摘。 这是独属于他的玫瑰,是他日日夜夜所期盼的、精心浇灌的那朵。想到这周雁鸿有些心热,他向前跨出两步,握住玫瑰的腰身,低头急切地去饮她散发着芳香的晶露。 大舌紧贴着小舌上下勾缠,吮不完的琼香玉露顺着两人唇角流淌,这不是他一个人的狂欢,他的玫瑰也是那么热切地回应着他,柔软而紧密地贴在他的怀里,仰着头颅供他欢喜。 常年握着钢笔的手指起了一层薄薄的茧,仅从乳尖掠过便让她受不住的弓起身子,娇吟出声。 周雁鸿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他温柔地引导着她,四指托住细腻温热的乳肉轻轻地揉,大拇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乳晕,直至将她再揉软了身子,放松了警惕,这才将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压在翘挺的樱果上,快速且不加轻重地碾压搓弄。 沉衔月忘了唇齿该如何用力,她紧闭着双眼任由他吮吸,上半身极力向后缩,可腰身还被他箍着,胸乳传来密密麻麻如电流般的快意,她舒爽得颤抖不止。 周雁鸿松开她的唇舌,一把托住她的双腿将她抱坐在洗手台上,俯身含住另一边樱果,卖力地抚慰弥补它刚刚受到的冷落。 她双足抵在他的腰后,脚趾克制不住地绷紧。周雁鸿吐出湿漉漉的乳粒,啄吻她胸前白腻的乳肉,含糊不清地问道:“现在还疼吗?有没有好点?” “不疼了。”沉衔月单手搂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五指陷入他的发间,他的发质偏硬,老人说头发硬的人心狠、脾气坏,可认识他以来从未对自己发过一次火,事事都依她,“你再亲亲。” 沉衔月垂眸看着他高挺精致的鼻梁抵在自己的乳肉,薄厚适中的唇在她的肌肤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她急促地喘了一声,脚跟在他腰间用力将两人的距离又缩近了些。 周雁鸿伸手探到那水意潺潺处,中指进去搅了搅,头顶传来舒服的哼哼。 “给我吃会儿?” 环在他腰间的双腿缠得更紧了,沉衔月松开他的脖子,一脸娇憨地扭了扭屁股,“今天不吃,你直接进来。” 爱人的话语如世间最烈的火,顷刻间便让他的理智灰飞烟灭,他眸光深深望着对面的沉衔月,性器纳入时,沉稳的呼吸开始紊乱。 他们的激烈程度不亚于小胜别新婚的新人,浴室里坐着、立着,推开浴室门不管不顾地压在墙面、跪在地毯,最后又回到那张记录着他们爱意最多的大床。 10肏逼揉阴蒂/喷尿h 沉衔月趴着,周雁鸿撑着手臂交迭在她身上,臀部耸动,撞击出啪啪的声响。粗长的性器破开狭窄的穴孔,里面的软肉早已被肏得软烂,轻而易举直捣花心。 沉衔月迷迷糊糊地半张着唇,涎液无意识地从嘴角溢出沾的红唇亮晶晶的。身后的阴茎不轻不重地抽出些许,来回几次,再恶狠狠地撞回去,九浅一深,仿佛非挤进那宫口不可。 “换个姿势,太深了啊。”小穴被顶的又酥又麻,双腿被他夹在中间被迫并拢,他每一次进入她甚至都能清楚感知到阴茎的每一根凸起的脉络。 周雁鸿爱怜地抚上她的小手变成十指相扣,靠近床边的左腿落在地面,放出了些许对她身体的禁锢。 他身子与她稍稍分开了些,可私密处还连在一起,沉衔月能活动的也仅是能抬高屁股迎合他的顶弄。 “不要这样,再换……嗯……”沉衔月喘息着不满地嘟囔。 “好,换。”周雁鸿表面好好先生一样答应着她,可实际上还是就着这个好发力的姿势狠狠把她肏了一番,等握着她的右腿变成侧位时,她腿心处被捣出的淫水多到已经滴到了他的大腿内侧。 高强度地抽插加快了射精的欲望,周雁鸿强忍着逼人的快意,寻到她的唇含住亲吻,身下插的又轻又缓。 狂风乱作的海面骤然变得风平浪静,积攒下的快慰无序地在身体里乱钻,像蚂蚁在啃噬,让人难耐极了。 “老公,我难受。”沉衔月错开脸撒娇,周雁鸿顺着下巴一脸吻到她被折腾得红艳艳的胸脯。 “乖,马上就舒服了。”话音刚落,他的大手挤入两人的腿心中间,找到细缝上方凸起的阴蒂开始搓揉。 “嗯……”沉衔月反应激烈地攥紧身下的床单,身体的敏感点无一不被他照顾到,她爽得呜咽出声,小屁股贪心地往他手心、阴茎上蹭。 鸡巴被泡得热乎乎的,手心也盈满了她的汁水,周雁鸿舔着乳粒掀起眼皮看向她,顿时只觉那股热流似乎也流进了他的心底。她微张着唇,湿滑红嫩的小舌伴随着喘息若隐若现,鼻尖沾满汗珠,乌黑的额发也湿透了沾在额角,更衬得她粉腮红润,百媚丛生。 爱欲交织在一起,身下磅礴的射精欲望愈发难忍,周雁鸿低头用唇堵住她咿咿呀呀的呜咽,指尖在肉芽上有刮又碾,他无视她的尖叫求饶,阴茎入的更急更深,手劲也愈来愈大。 “唔……想尿……不、不要了……”话还没说完,脑海中仅剩的理智便被冲上巅峰的快感击得溃不成军,声音哑在喉咙,沉衔月绷紧脚尖,双臂无助地搂紧周雁鸿,像只被烫熟的鲜虾蜷缩着承受他毫不收敛的有力且快速的抽插。 尿孔、逼穴被肏的张开缝隙,不受控地喷出尿液、汁水。 “乱尿的坏猫,这次我该如何惩罚你?”周雁鸿放下托着她右腿的手,任由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他也伸出双臂紧紧环住她,跨部上抬,阴茎抽出大半再重重落回穴里,直上直下,似乎要将卵袋也塞进去不可。 “罚你给我生只小猫好不好?你愿意吗?” “嗯……”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分别这声回答是呢喃还是同意,便异常激动抵着宫口大股大股地射了出来,沉衔月被他灌精的动作弄得有些抽搐,腿心抵着他的跨部不自觉地蹭动,误打误撞间延长了他的射精快感,噗嗤噗嗤又射出几小股来。 良久,先回过神的周雁鸿抱着沉衔月翻过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还未疲软的半硬阴茎依旧牢牢堵在穴里,浓白的精液只能沿着缝隙漏出丝丝缕缕,挂在紫红色的鸡巴上,污秽又淫靡。 —— 写的色吗? 11受孕 宽厚的大掌抚过她一节节凸起的脊椎骨,在她的腰窝处流连,以作抚慰,沉衔月伏在他身上,含着阴茎的穴肉还在微微颤抖。 秀丽的长发胡乱地散落在他的胸膛将她的面容遮的严严实实,半晌忽的传来一句轻声地、还带着些许喘的,“雁鸿,我一直都愿意的。” 周雁鸿心一紧,穴里的阴茎也壮大了些许猛地跳动惹的身上的娇团儿又是一声呻吟,他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挑开她凌乱的头发,跃入眼帘的是那双盈盈脉脉、妩媚含情地眼睛。 周雁鸿专注地看着她,眼中的情意如同一片汪洋大海般翻涌不息,他轻柔地用指腹抚刮她的脸颊,“我知道,你对我的爱我是一直都能感受到的。我刚刚有些情难自已了,孩子的事,你再等等我。老婆,让你受委屈了。” “你别这么说。我们会有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的,早晚的事儿。”沉衔月俏皮地在他的下巴上一咬。 他们成婚已经快三年了,婚后因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戴套的次数不算少,两人也商量过关于要孩子的事。刚结婚时沉衔月23岁,周雁鸿已经38岁了,由于二人感情甜蜜、生活幸福,她不排斥生小孩,再加上偶然间在网上看见的不知是不是伪科学的一句话,精子越老,后代质量越差。虽然周雁鸿的性能力完全挑不出错,甚至有点好过了头,但是质量这一关还是令沉衔月有些担忧。 于是,二人讨论决定那就顺其自然要个孩子吧,也顺便为家里节源开流,套套短时间内不用再买了。可没想到,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怀上孩子,两人便火急火燎地赶去医院做了检查。可足足过了一个月,沉衔月都没有收到他们的检查报告,她有些生气地和周雁鸿吐槽速度怎么这么慢,他却突然一脸羞愧地向她道歉。 他说,医生说他患有轻度精索静脉曲张,会影响生育能力。尽管自此以后他一直严格配合医生的用药指导,可到现在依然不见好。 “老公,你干嘛呀。”沉衔月按住他扶住自己臀部的手,“先堵在里面。” 周雁鸿伸手压了压她的小腹,“留在里面会难受。” 挤压鼓胀的小腹传来些许刺痛,几瞬后又酸又爽的快慰又让她有些许欲罢不能,沉衔月扭着小屁股又朝下坐了坐,一脸娇憨,“但是提高受孕概率呀。” 周雁鸿被她一脸认真的模样逗笑,他支起有力的双腿,将她抱坐起身,双脚下地,一边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她一边走入浴室。 “明天你约了编辑谈话,忘了?快下来,给你好好洗洗睡了。” 沉衔月一脸呆愣地看着他,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明天周三,编辑约她商量出版的事来着。 “对哦。”沉衔月穿着周雁鸿的拖鞋站在地面,温热的水冲洗着两人身上恩爱的痕迹,周雁鸿拍拍她的屁股,她熟稔地转过身双手撑在瓷砖上屁股微微撅起,修长的手指扒开她被亵玩得红艳艳的阴唇,探入食指将里面的精液仔仔细细地抠挖出来。 周雁鸿注意到她的膝盖越来越弯,双腿绞紧,一副要跌倒在地的模样,连忙加快手速,捻着她的肉珠让她泄了出来。 大量的透明水液喷出,将内壁的精液混合物冲刷的干干净净。周雁鸿单手拥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冲洗着她身上残留的泡沫。 等洗完,沉衔月半眯着眼仿佛已经打了好几个盹了,他把她再次打横抱起,两人离开主卧来到次卧,给她吹干头发后,这才搂着她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 七点的生物钟刻进骨子里的周雁鸿蹑手蹑脚地起了床,他站在床边看着睡得脸颊粉红的沉衔月,伸手拂去她脸上细碎的头发,忍不住又低头在她颊边吻了吻,这才心满意足地下了楼。 12婚外情 周雁鸿单手扣着袖扣,下楼梯时随意地向餐桌望去,他那个叛逆的儿子今天正老老实实地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吃着早餐。 “今天怎么有心情吃早餐?”周雁鸿走到餐桌落座,调侃地看向周向言。 步入高中以来,他和儿子的关系降到冰点,尽管他不想拿工作繁忙当做借口,可他真的很难顾及到一个青春期男孩的情绪。这是他作为一个父亲的失职,所以他一直尽量地在别的方面弥补他。 长期得不到回应的周雁鸿并不尴尬,他接过赵姨端到桌上的栗子粥,微笑地道了声谢,他抬手用勺子搅了搅泛着热气的粥,头也不抬地继续说道,“下周的生活费我已经给你打过去了。” 杯子里的牛奶喝剩下了一半,周向言实在受不了再单独与他相处下去,这个“老禽兽”,他的“情敌”。如今的他仅会在阿月的耳边称他为父亲,当然是为了刺激她享受她内心饱受煎熬的样子罢了,毕竟在那一晚之后他们的父子关系便已不再是传统的世俗意义上的了。 “小妈呢?她怎么没起来?”周向言起身离开餐桌,走了几步还是没忍住回头问道。 周雁鸿讶异地抬起头,眼神闪过一丝锐意,“管好你自己就够了。” 周向言撇撇嘴,砰的一声关上大门,彰显他的不服。 只是问一句就开始有所警惕了吗?周向言讥讽地笑笑,霸道横行的他也有一天会担心禁锢不住鸟儿向往天空的心吗? “赵姨,等会九点衔月如果还没起床,你记得喊她一声。她今天外出有事。”在周向言走后,周雁鸿也吃好了,他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对赵姨说道。 “好的先生。”赵姨应声答道。 八点十五,沉衔月靠着响了三遍的闹钟终于爬了起来,昨夜的放纵令她浑身像被车轮碾过一样酸累,不过她现在没时间再磨蹭了。 她快速洗漱完打开衣柜,看着里面款式齐全的衣服,沉思了会,选择了一套正式又不失休闲的衬衫、A字裙套装。 最上方的衬衫扣子没扣,领口微敞,垂下两根长短不一的黑色细带,隐隐露出精致的锁骨。半长的柔顺卷发披在肩膀,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沉衔月抿了抿唇,饱满的双唇染上豆沙色,完成了淡妆的最后一步。 她五官深邃,容貌昳丽,看起来不可向迩的形象因为那一双时不时闪烁着无辜的杏仁眼,逆转了整张脸的画风,倒显得亲和起来。 门外咚咚两声敲门声响,“太太,您起了吗?” “我起了,赵姨。”沉衔月歪着头对着梳妆镜带上珍珠耳饰,答道。 十点钟,沉衔月准时到达了两人约好的咖啡厅。 她一推开门便看见了不远处侧前方正对着她坐的乔诗,她连忙快步走上前去,弯腰落座时小声抱歉,“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有没有,我也刚到。”乔诗笑眯眯地说道,紧接着她拿过放在身后的挎包,从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半精装书,“你快看看,是你新鲜出炉的漫画书。” “啊,这么快就做好了。”沉衔月惊喜地接过,喜悦地翻看着集聚了自己长期心血的作品。 “做得真好。”沉衔月一边看一边忍不住赞叹书本的细节,她合起书本像个小女孩似的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期待地问,“这本我可以拿回去吗?” “当然,今天我把它带过来就是为了给你的,毕竟你才是孩子的亲妈啊。”乔诗也学着她的模样,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谢谢。”沉衔月笑容灿烂起来,真诚地说道。 “应该的。对了,我今天找你还有一件事,你的下一部作品有思路了吗?” “暂时有一些,但是思路还不明朗。” “嗯……那风格呢?有考虑转型吗?” “转型?” “是的。月月子有考虑试着画关于婚外情的题材吗?” “婚外情?”沉衔月收敛笑意,溢出一声惊呼。 说完,她连忙捂住嘴巴,控制自己的音量。 对面的乔诗依旧镇定在座,言笑晏晏地解释道:“是的,有考虑过尝试吗?毕竟婚外情现在真的很风靡哦。” “我指的是婚外情作品啦。”乔诗连忙补充一句。 —— 文笔粗糙,请大家多多包涵 ??^?? 13学校 咖啡店外,两人挥手道别。 沉衔月拎着包走在一条有树荫遮盖的路上,脑子里还在不断回想着乔诗刚刚说的话。 她说的没错,自从自己创作以来一直画的都是纯爱画风,即便中间产生误会,十章内也必会重归于好,结局也是无一例外的大团圆。 一开始还好,目前自己确实对于接下来的创作有些吃力了呢,难以避免的情节重迭也是她至今苦恼的问题。 可尝试“婚外情”的题材,她甚至连这方面的影视小说都鲜少看过,自己真的能驾驭这种风格吗?读者不买账怎么办? 沉衔月苦恼地撅起嘴巴,神情有些委顿。 突然手机传来铃声、震动,沉衔月暂时抛开那些烦恼,从包中找到手机,显示的是一个本市的陌生号码,她接通。 “是我周向言,你现在在家吗?” “我现在不在呢,不过马上就回去了。小言,你出什么事了吗?” 办公室内,周向言神情有些难堪,他对面的正躺在办公椅上的化学老师正抱臂一脸苛刻地望向他,他舔了舔唇艰难开口,“你能去我房间的桌上找找有没有一张化学试卷吗?是测验二。老师急着……要……” 话还没说完,手机便被突然站起的老师抽了过去,“喂,是周向言的家长吗?你好,我是他的化学老师。……不好意思,真是麻烦你跑一趟了。” “没有没有,老师您客气了。我等会就给他送过来。……嗯,再见。” 沉衔月挂断电话,连忙招手拦了辆出租车返回家。 “太太,什么事这么急啊?”赵姨站在大厅看着噔噔噔快速爬楼梯的沉衔月,关心地问道。 “没、没事。小言试卷忘在家里了,我给他送过去。”沉衔月气喘吁吁地说道。 “哦,好。您慢点,小心楼梯。”作为在这个家待了十几年的老员工,赵姨衷心的为他们关系变得融洽而感到高兴。 沉衔月来到二楼的周向言房间,她拧开房门直奔书桌,她翻了翻桌上摆的有些凌乱的书籍,终于在一本素描本下发现了那张化学试卷,她仔细地迭好放进包里。 来到楼下,司机张师傅也早已将车停在了门口。 13点48分,沉衔月到达学校门口。 “师傅你好,我是来给孩子送试卷的,可以让我进去吗?” “哪个班的?班主任叫什么?” 沉衔月愣在原地,这些她可都一无所知啊,“我第一次来学校,我也不知道呢。” “给班主任打电话。确认过了我才好放你进去。” 说罢,沉衔月似乎还听见了门卫大爷小声嘟囔了一句,“这家长怎么当的,孩子哪个班的都不知道。” 沉衔月有些羞愧地后退了几步,她打开手机给中午那串号码回拨过去,可响了三遍都是无人接听。 沉衔月再次凑上前,小心翼翼地请求他放她进去,可换来的是毫不留情的拒绝。 “我也知道要按章办事呀,可是小言还等着我送试卷呢。”沉衔月丧气地站在阴凉底下,嘟囔道。 又过了半小时,沉衔月觉得这样干等毫无意义,她又上前准备去商量商量,可刚到跟前她才发现那位保安大爷好似趴在桌上睡着了。 于是,沉衔月就踮着脚轻悄悄地借着起落杆空出的那点缝隙钻了进去,等她离校门口远了这才停下来仔细观察这几幢教学楼。 她站在原地茫然地眨了眨眼,半晌又仿佛被自己蠢笑了。 “进来了又怎样,还不是不知道他在哪。”沉衔月叹了口气,长时间的奔波脚底板开始疼痛,她找到一间空教室坐下,无聊地注视着窗外的校园景色。 微风阵阵,米黄色的窗帘扬起波浪,凉爽的清风袭面而来,沉衔月望着窗外绿意盎然的景致,心渐渐平静下来。 但没欣赏多久,压迫膀胱的尿意又令她十分焦灼,她摸索着在走廊的两端寻找厕所。 结果是惊喜的,她选对了方向,第一次便马到成功,不过面前的厕所却有些奇怪。 它看起来像是被人锁住了,不过钥匙却也插在锁芯中,时间紧迫,沉衔月没想那么多便试着拧动钥匙冲了进去。 幸好,厕所能用。沉衔月按下冲水马桶,正准备离开时,突然听见隔壁一声异响。 14下药 沉衔月没放在心上,她来到洗手池处准备洗手,这时后面的厕所隔间内传来了一声比刚刚还要动静大的声响。 声音听起来又闷又重,像是有人不小心撞到墙壁发出的。 沉衔月试探着开口:“请问你需要帮助吗?是出什么事了吗?” “哈喽?你能听得到我说话吗?”沉衔月站在疑似那扇发出声响的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如果只是不想理我还好,可要是她在里面昏迷了怎么办? “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把门开开吗?我可以帮你。如果没事的话,你和我说一声也行。你能听得见我说话吗?”沉衔月有些紧张地问。 门内,抓着门把的那只手青筋暴起,好似使上了浑身的力气,让人猜不透他是想打开还是死死抵挡。 热浪在骨髓里蔓延,他只能靠不断用肘臂撞击墙壁才能维持住那脆弱的理智。 分不清是巧合还是鬼迷心窍,在一句句的我可以帮你下,他收不住手指的力道,就这样轻易地把门敞开了。 沉衔月见门闪出一道缝隙,她急切地推开想看看里面的人是什么情况。 可里面的场景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只因为他压根不应该出现在这。 里面虚弱地靠在墙壁上的竟然是一名男性,准确地来说是一个身着灰紫校服的青少年。 不过此时此刻,沉衔月甚至来不及细想他出现在这的缘故,又或者在心中已经做出了一些猜测,只因他现在看起来状态糟透了。 他垂着头,露出的面孔是异样的潮红,连着他的脖子也是如此,垂在腿侧的右手紧握着拳,左手肘弯曲抵在墙上,似乎在准备下一次的撞击,整个人看起来虚弱又萎靡。 “你发烧了吗?”沉衔月试着将他搀扶出来,少年大半个身躯靠在她身上,右肩隐隐传来他身上滚烫的体温,她把少年扶到洗手池前问道。 “等会我把你扶出去,然后我去找老师来,带你去校医室。”仔细看过去,他额前的头发似乎也被汗浸湿了,情况比想象的还要严峻,沉衔月用带着商量的语气说道,“你现在还有力气吗?我们出去到走廊或者一间空教室去。” 回应她的是水龙头被打开,不断被他拍打到脸上的水声和误溅到她身上的水珠。 沉衔月皱眉不解他这怪异的举动,“你在做什么?” 他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面部在凉水的冲击下迅速降温,可这令人欣慰的结果仅持续了五秒,便被触底反弹的火焰、热浪再一次烧毁、蒸发,更为可怕的是,楼观阳发现自己模糊的意志正在逐渐消沉,马上将要跌倒谷底。 楼观阳关掉水龙头,双手撑在台面,他低着头任由发丝上的水珠快速滴落,喘着粗气说道:“他们给我下了药,为了看我出丑。” “下药?”沉衔月捂住嘴巴瞪大眼睛,有些刚刚没注意到的细节这才显现出来,他不断吞咽口水的动作,不整齐的校服,尤其是他小腹下那不可忽视的凸起。 “太下作了,你还是个孩子。”沉衔月愤懑地说。 “孩子。”舌尖绕着这两个字却没有倾吐,楼观阳已经多久没听到有人把他称呼为孩子了,他抬起眼皮随意地瞥了她一眼,没有做声。 “那现在该怎么办?我送你去医院?不,还是拨打120更快一些。”说着,她掏出手机,似乎真打算要这么做了。 “不要。”楼观阳努力抬起手攥住她握着手机的那只手腕,力道随着他的意志一会紧一会松,像在捏着玩似的,“不要把事情闹大。别管我。” 楼观阳转过头目光定定地看向她,被打湿的面容精致秀丽,一双英气的剑眉将他眼眸中的雾气冲淡了些,更显出他对此事的坚定。 “好吧。可是你要怎么办呢?” 两人陷入久久的沉默,空间内只有他抑制不住的粗重喘息声。 “几点了。” “两点四十。怎么了?” “还有半小时就下课了。”说出这番话后,楼观阳仿佛更加痛苦了。 一时间沉衔月也被他压抑的心情感染,脑海中无数思绪闪过,突然一个荒谬且大胆的想法产生了,她不加思考脱口而出,“不然你自己撸出来?” 说罢,沉衔月脸涨得通红,可这是她能想到的少数几个可行的办法之一了。 “没用,我试过了。” “啊?不、不行吗?为什么?” 闻言,楼观阳也觉得十分羞耻,他将脸扭转过去,露出嫣红的耳朵,“那事我不太熟练……出不来。” ——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不是显而易见了^_^ 15手淫h 阳光从窄小方正的窗子斜射进来,像一道可捕捉的细线,落在她的发顶、右肩,楼观阳的目光随着光影的移动,扫过她颊边金黄的秀发,莹润发光的耳垂上点缀的那颗珍珠,光洁细腻的尖下巴,修长的脖颈,微突的锁骨,还有那一小片晃眼的淡紫色蕾丝花边。 楼观阳猛然攥紧扶着台面的双手,小腹颤动,汗水沿着额角滴进眼里带来酸涩,他艰难出声,“纸……” 少年皮肤白皙,体毛稀疏,甚至连阴茎都是少有的粉色,沉衔月眼疾手快地拿起一开始便准备好放在台面的纸巾,堵住他的精孔,另一只手继续轻柔撸动,帮他释放出来。 湿润渗透纸巾,沉衔月的手心感受到那股温热,她没有想到这几张纸竟然不够,她慌忙地抬手去拿多余的纸,手忙脚乱的蹭动无意间却让他射出更多来,迅速溢到了她的手心,那儿更加滚烫了。 未经人事的楼观阳喘息声不加任何收敛,他已经忘记了他身处的环境、此时的境况,周围的事物像蒙上了一层色彩绚烂的布,令他感到眩晕,但她不是,在他眼中她被独立出来,被仔仔细细地镌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良久,沉衔月撤开纸巾,粗糙摩擦下的龟头此刻变得深红,马眼处还挂着一滴欲坠的白液,她见此抬起指腹极轻地帮他抹去,正打算起身洗手时,楼观阳骤然闷哼出声,他睁着那双仿佛被水清洗过的眼睛,哀求道:“再帮帮我,我现在比刚刚更糟了,我快要被火灼伤了。” 说着,还未疲软的阴茎似乎又涨大充血了,在燥热的空气中上下摆动。 沉衔月咬了咬唇,她再次蹲下身,只不过这次动作慢了很多,她纤细的腰肢,线条饱满流畅的胯部一帧一帧在他眼前闪过,她是不是有点不开心了? 这个念头在楼观阳脑中一闪而过,他想抬起手去推开她,可抓紧台面的手指还未彻底松开,理智便又被难以言喻的快慰击得溃不成军,他急促地呻吟,身子不自觉地迎合,在她的手中挺动。 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时间长的多,沉衔月有些焦躁地用手机查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时间,离下课快不足15分钟了。 “快点,马上要下课了。”沉衔月快保持不住这样长时间的蹲着了,再加上此时的她也感受到了那灼热的煎熬,她直起身子换了一条腿蹲下去,一起一落,红唇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柱身,致使它翘的更高了。 “嗯……嗯……”楼观阳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在回答还是在呻吟了。 他迫使自己睁开眼,再一次触及到她胸口隐秘的景色,这一次他得到了更多,黑色细带落在她的胸口,衬得那块如雪般白嫩,黑色细带晃动,白乳也在晃动,这一幕简直比世上最最好的白玛瑙还要令人魂牵梦绕。 楼观阳抑制不住低吼出声,沉衔月又帮了他一次,离下课前五分钟两人这才收拾妥当。 他们离开后,倘若没有这束光指引,悄然告诉你我,谁能联想到这一室的旖旎。 16独处 楼观阳飞快地抬起头看她一眼,又低下去,小声且害羞地说了一句:“谢谢。” 沉衔月摆了摆手,她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种场面,该说什么话。 二人之间弥漫着尴尬,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沉衔月一边从包里掏出手机一边向前走了几步。 楼观阳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他忍不住抬起手捂住胸口,药物刺激下他的心脏还在快速搏动,有力地撞击着他单薄的躯体,令人难以忽视它的存在。 “喂,你现在到学校了吗?” “小言?”沉衔月惊喜地叫了一句,“我已经到学校了,可是我不知道你的教室,找不到你。你在哪个班?哪栋楼?” “知行楼,高二14班。你现在在哪?” “我在……”沉衔月快速搜寻着哪里有没有标志的建筑物或者名字,终于她看见了对面楼的名字,“我在知行楼对面那栋楼的一楼走廊上。” “站在那别动,我去找你。” 说完,对面急急忙忙挂了电话。沉衔月静静地伫立在那,身后那灼人的视线似乎消失了,她心里打着鼓小心翼翼地扭头看了一眼,他确实不在那了。 少年在一群灰紫色校服中显得格外特立独群,这不是因为他没有穿校服,也不是因为他在大步奔跑,而是他身上特有的张扬的、肆意的、兴奋的情绪将他从沉闷中剥离了出来。 周向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在得知她方位的一瞬间便在楼上搜寻她的身影,只用了几秒就找到了她,接下来只需要向她靠近,轻松就来到了她的身边。 “你是不是等很久了。都怪那老头拖堂,要不然我应该能早点来找你的。”周向言双手撑在膝上,脸上洋溢着笑。 沉衔月打开包,想递给他纸巾,可手指刚触到夹层便突然想起纸巾一张也不剩了。她掩在包中的手指顿住,接着下一秒从中取出折迭好的试卷。 “小言,试卷。” “谢谢。”周向言直起身子接过试卷,他抬起右手臂用衣服擦了擦额头的汗,左手牵着沉衔月的手向楼梯口走去,“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你不用上课了吗?” 说着上课铃声响起,周围的同学在楼梯上快速奔走起来,时不时向他们投下好奇的几眼,沉衔月想缩回手,但却被他抓的更紧了。 “等会自习课,没关系。” “哦。”沉衔月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对了,你的化学试卷不是急着用吗?” 周向言一手扶着栏杆,转头笑着和她抱怨,“现在不急了,你不知道,因为没带这张破试卷,我在课上被老头骂的狗血淋头。我怀疑他今天吃枪药了,嘴巴突突突的,一句也不带重复的。我被骂的可惨了,真的。” 周向言牵着她来到二楼的最后一间教室,他一路上都在和她诉苦,不过他语气轻松倒是没看出一点不高兴来。 “这里是?”沉衔月看着从口袋中掏出钥匙准备开锁的周向言,好奇地问道。 “马上你就知道了。” 周向言推开门,打开灯,站在一侧迎她进去,接着趁她观察环境时把门反锁起来。 —— 我再努力一点,搞不好一天更三章╰_╯ 17喂乳 这里是一间画室,入目可见是各种色彩纷呈的作品,沉衔月一幅幅望过去,一副稍显阴暗的画吸引了她的注意。 这幅作品用浓墨重彩的粗重笔法,强烈的色彩对比冲突,特别是蓝、白两种出现最多的颜色,带有强烈的主观性和悲伤压抑的情调。 除了它的风格独特更令她震惊的是,底下的署名竟然是——周向言。 “这是你画的?”沉衔月略显惊讶地指着那幅画,转身问道。 “嗯。”周向言已经锁好门,悠然向她走来,“那不重要,我带你去看另一幅。”他又牵住她,引领她向角落走去。 “好看吗?”周向言带着她来到他的画架前,头稍稍倾斜看向她。 沉衔月认出了画纸上的自己,“画的挺传神的,不过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画上的她咬着唇,一副看起来很为难的样子。 “看起来好扭捏。”沉衔月皱了皱鼻子,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有吗?你大多数情况下对我都是这个表情呢。”周向言不知什么时候绕到她的身后,耳朵、下巴若有若无地贴着她的头发、脸颊,“我喜欢你这样看我,好像全心全意都在为我着想。” 沉衔月的心乱了一拍,她下意识地想拉开距离,她朝前跨了一步,语气强装镇静,“好了看完了,我们出去吧。” “等等,小妈。我找你来还有一件事。”周向言气定神闲地靠在窗台,语气拖长。 周向言在她回头的一瞬间迅速蹙紧眉头,他一手撑额,一手捂着胸口,“想到明天考试,我的心又开始变得焦躁不安,像有数不清的针在上面戳,我根本静不下心来复习。” “小妈,你帮帮我。我答应过你要考个好成绩一起去见爷爷的。我不想让你失望。”他语气低落又难过,“可是我现在连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你刚才还好好的。”沉衔月迟疑地看向他。 “是啊。只要一坐在教室里面,一翻开书,我就会变成那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现在就连想到考试,我也感觉烦躁了。”周向言叹了口气,无助地看她,轻声道:“小妈,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沉衔月咬着唇,动作虽慢却在一小步一小步向他靠近,最终离他一步远站定,“你要我怎么帮你?” “昨天你让我吃了会……那时我感觉自己好多了,我和你说过的,你还记得吗?” “不、不行。我们不能那样了。” 羞耻、难言的喂乳画面在她脑中展开,沉衔月摇了摇头,有些慌乱地向后退,周向言拉住她,把她拽向自己,他俯下身子将脸挨近她鼓胀的胸脯,双手虚虚环在她的纤腰上,松垮得仿佛她一推便推开了。 “就一会儿。小妈,你就当可怜我。我也不想患上这种病,我心里越难受极了。这种事我还可以跟谁说呢,只有你,只有小妈才愿意管我了。是吗?”他哀哀地抬起脸,仰着头看她。 又是这样的表情,周向言忍不住在心底发出嗤笑,像一朵随风飘零的菟丝花,不自知地释放引人占有的媚态,明明在做利己的事,看上去却又显得那么无辜、脆弱。 攀附着我依存吧,缠绕在我的茎干上,吸干我的养分,我们一起长出新枝。 周向言眼中焕发出痴迷的神采,他缠在她腰肢的手指下移,轻轻拉开她裙子一侧的拉链,将她掖在裙中的衬衫衣摆拽出,一手拉高,另一手将她淡紫色的内衣掀上去,时隔一日再一次含住了她的乳粒。 18吃奶h 沉衔月椅坐在窗台上,侧过脸茫然地盯着米黄色窗帘的褶皱,不知在想什么。 舌尖舔过湿红的樱果,轻轻缠绕,压在舌下再顶回舌面,含住或吮吸或轻咬,他总是能玩出百般花样来。 啧啧的口水裹弄声在静谧的房间回荡,沉衔月才惊醒般猛地回过神来,她连忙去推周向言的肩膀,急切地说:“去锁门,锁门。” 周向言吐出乳头吻那颜色浅淡的乳晕,终于如愿以偿地和她对视上了,他眼角漾着满足的笑意,缓缓回答,“现在在上课,不会有人过来的。” 沉衔月还是有些不放心,支支吾吾地说道:“可万一……” “别担心,你看门关的好好的不是吗?”说罢,周向言垂下眼皮专心致志地继续吮吸起来,像没断奶的孩子,吸的十分用力。 沉衔月只好自己提起精神去关注门口的动静,可周向言仿佛和她作对般,他舔弄的力道忽重忽轻,手也不知不觉覆在上面了,像揉面团一样戏弄她的左乳。 乳尖痒极了,沉衔月悄悄并拢双腿,她想动作隐秘地直直身子,可周向言紧紧贴在她的胸口,无论多么轻微的举动都会被他无限放大成一个带有暗示性的邀约。 周向言把主动送上前的乳含的更深,沉衔月从门口收回视线低头一撇,捕捉到他炙热的视线后,急忙闭上双眼,她泄气般彻底瘫软下来,如今已经分不出一丝精力在其他地方了。 还未干透的内裤陆陆续续被涌出的淫液打湿,沉衔月无意识地揪住一团窗帘,她感到小腹一阵燥热,那些还没熄灭的星星点点的火苗在身体里愈燃愈高。 沉衔月头抵在身后冰冷的瓷砖墙面上,呼吸渐渐急促,她睁着迷迷蒙蒙地双眼去瞧趴在她身上的周向言。 如出一辙的高挺鼻梁,黑而浓密的睫毛,还有那双漆黑如墨的眉,沉衔月指尖沿着他的眉毛划到脸颊,这里是她昨天亲手给他涂的药,现在仔细看起来还有些红肿。 “他们俩可真像。”沉衔月在脑中闪现出一个模模糊糊念头。 雁鸿也喜欢吃她的那对乳,不过没有他那么急切,他总是慢条斯理地,及其轻易地便将她捉弄到崩溃,想到这她有些气愤,指腹抵在周向言的唇上用力摁了摁。 周向言稍稍拉开些距离,顺势含住她的手指,舌尖在她的拇指上下舔舐。 温热的口腔,手指的湿润,沉衔月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她还在仔细地打量着他的面容,非要找出他们的不同出来。 他皮肤白皙,嘴唇比雁鸿的更薄一点,显得锋利无情,这点可能遗传的他母亲。 可见他们俩都是十足的美人,才能生出个这么漂亮的孩子来。 “小妈,你怎么了?”周向言见她沉醉的面容突然多出一抹哀愁,心里一紧,问道。 沉衔月从他口中抽出手指,蜷在手心,不答反问道:“小言,你现在有感觉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谢谢小妈。” 周向言看着她像上次一样背过身去,小心细致地整理自己的着装。在她收拾的差不多后,他走到门口拿出钥匙,钥匙转动拧开了门。 沉衔月静静地看他打开门锁,她并未提起已经反锁的事,好似全然不在意了。周向言发觉她的异样,他咬了咬牙,只觉心中的烦躁这才升腾起来。 —— 周向言:你又不在乎我了??(? д ?)?? 19伪3p/磨逼/春梦h “你该回教室上课了。”沉衔月甩开他继续缠上来的手,回身严肃地说道。 “好好好,我知道。”周向言放弃她的手指,改圈住她的手腕。 微凉的指尖触碰在皮肤上,像蛇丝丝吐的蛇信子,沉衔月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她伸手去扯他的手臂。 “你别碰我。”沉衔月大喊一声,喊出口后她又有些慌张,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用这种嫌恶的口气。 他们沉默下来,沉衔月打量着他的神色,他好像变得有点失落、还有点委屈,她松开拉拽他衣服的手指,干巴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对不起。” “没关系。你讨厌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以为你会喜欢我们关系变亲近点的,原来是我误会你的想法了。该道歉的是我,对不起。” “不是这样的,小言。我一直都想要改善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我们现在是一家人,我应该多关心你,包容你才对。我怎么会像这样对你呢,这是不对的,不对的。” “可是你真的有了解过我吗?你知道我的兴趣爱好,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爱玩的游戏、运动,喜欢哪门学科吗?你甚至连我在哪个班都不知道。”周向言握着她的手腕举高,一步步逼近她将她抵在走廊的瓷砖墙面上。 “我……”沉衔月无措地看着他,此刻甚至连一个借口也找不出,她任由他伤心地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像只受伤的大型动物扑在她怀里,寻求主人的安慰。 颈窝处传来阵阵烫意,沉衔月意识到事情貌似有些严重了,她伸出空闲的右手抚向他的脑袋,阳光照耀下白玉般的青葱手指一下一下地从他短发上抚过。 “不可以!周向言,这是在外面!不要这样。”他又开始推高她的衣衫,脸拱在乳肉上伸出舌尖舔吻,沉衔月扭动着身子迫切想逃离这个地方,可两人力量悬殊,她根本挣脱不开。 阳光下她的皮肤更加白皙,两团挺拔的乳肉如同在奶汁里浸过一般,透亮如玉,突然暴露在外的樱果受激凸起,颜色粉嫩,形状圆润,像颗颗小巧的红豆,诱人极了。 室外的走廊随时有人会出现,沉衔月的紧绷的神经如琴弦般颤动,她脑中一片空白,呼吸仿佛都停滞了,口中只会重复那一句,“求求你,不要,不要在外面。” 高度紧张下,她越发的清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乳头的瘙痒和被舔弄带来的快慰迅速传遍四肢百骸,她抖动着身子快站不稳了。 这时,仿佛连上天都在等着看她出丑,她最不期待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远处笃笃的脚步声传来。 那人在逐渐靠近,或者说是在直奔他们而来,周向言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在乎,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过头。 那人在她身边半步远站定,沉衔月先注意到是他的裤腿和运动鞋,深紫色的校裤和一双偏大的白色球鞋,是这所学校里的学生,还是男性。 沉衔月乱成浆糊一样的脑袋在努力分析着,可他接下来覆上她右乳的那只手,无异于直接伸进她的脑袋将里面搅得更浑了。 周向言仿佛一瞬间便同那名陌生少年达成了合作,他没有提出任何一丝异议,立刻就挪了挪步子给他腾出了些许空隙好让他去舔吸另一只空闲的乳。 在他低头触碰到她的一瞬间,沉衔月愣愣地瞪圆双眼,这个陌生少年竟然是她下午帮助过的那位。 沉衔月气红了双眼,她啜泣着用手去推、去砸楼观阳的肩膀,“你不能这样,你这是恩将仇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周向言沿着她的胸脯吻上她的脖颈,热腾腾的呼吸和粗重的喘息声直接刺激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地问道:“小妈,我们弄得你舒服吗?” “不。”沉衔月咬紧牙关,屈辱地答道。 “可是你怎么抖得这样厉害。” 耳畔传来他的一个啄吻和一声轻笑。 周向言又蹲下身去,在此之前他还毫不收敛地对楼观阳调笑说:“下嘴轻点,我小妈的奶头嫩,别像我上次一样给吮破了。” 沉衔月绞紧双腿,大股大股的热流汹涌而出,这次她真要跌坐在地了,还好周向言箍住了她的两条大腿。 “你要做什么?”她惊骇地低头问道。 “我能做什么,我就想让小妈舒服而已。”周向言嘴角扬出恶劣的笑。 裙子拉链被他拉开掉落在地,他一只手绕到她臀后捏紧她的内裤,使白色布料紧贴裆部浮现出饱满的阴阜来,他像是懵懂的顽童伸出手指在她阴部又碾又按。 他一边戏弄她的同时还不忘仰脸观摩她的面容,并做出点评,“小妈,你现在的脸好红,表情看起来有点痛苦呢。是我做的不对,让你难受了吗?” 他松开捏紧内裤的手,手指挑开内裤伸入,细细抚摸她软嫩的阴阜和阴唇,“摸起来干干的,小妈是没感觉吗?”他有些灰心。 他的手指沿着细缝继续向后探去,突然又喜笑颜开起来,“小妈藏得可真深呐,明明水都流这么多了,却还是一声都不肯吭呢。” 为了证实他的言论,周向言并起两指在她的穴口处重重揉了几下,果然响亮的水渍声响起,甚至盖住了楼观阳口齿间的吮吸声。 身体敏感点的触碰,两名青涩的少年,还有那无法言论的刺激,沉衔月像垂死的天鹅伸长脖颈,身体不停地颤栗,淫水如泄闸般喷涌而处。 沉衔月颤抖着身子,重重喘息着睁开双眼。 —— 我有一个厚脸皮的想法,如果我在晚上更新会不会比我在下午更新,多两个人看呢。???* ??*? 对了,下章戏份给到丈夫。 再啰嗦一句,楼观阳好像来了又好像没来,存在感有点低啊 20指奸/和丈夫袒露春梦h 快慰如汹涌的潮水不停拍打着她的神经,沉衔月嘤咛一声,空无一物的双腿将横插在腿心间的那只手夹得更紧。她抬起头借着月光去看跪趴在她身下的周雁鸿,声音沙哑地唤他的名字。 周雁鸿应声抬起头,“你醒了。”他抽过身旁的枕头递给沉衔月,让她垫在身后。 “梦见什么了?夹着我的手不肯放。”他声音也有些喑哑,抵入她身体的中指小幅度来回抽动,刻意在穴壁的凸起处顶磨,逼她发出暧昧声响。 “没梦见什么……嗯……慢点……”沉衔月双肘撑在身后靠在两个摞在一起的枕头上,这个角度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手上的动作以及他睡裤硕大的凸起。 “没关系,和我说说吧,告诉我你刚刚梦到了什么?”周雁鸿分开她绞紧的双腿,略为强势的挤入她腿心,得了方便的手指嵌在穴内肆无忌惮地晃动,手掌包住她湿哒哒的阴阜,从而发出黏腻的水声。 他的手法有些粗暴,但沉衔月并不讨厌,反而身体一下就软了。 她呼吸急了起来,小手攥着他结实的小臂,身体一上一下的起伏,她忍不住拉起自己水红色的睡裙,向他袒露早已硬起来的乳尖。 周雁鸿拉过她一只手让她自己掰着腿,大手划过柔软的小腹,在她肚脐上画圈,留下一连串酥麻的燥热后终于夹住了她的乳尖。 沉衔月低着头,看着他用手指不紧不慢地夹弄,乳头充血般胀红,他用指腹一搓,穴内又是一包水流下来。 “可以和我分享你的梦吗?我很想听。”周雁鸿拒绝迎合她不停扭动的小屁股,尽管她哼得他鸡巴又硬又痒,心也快要化了,但他还是没有放快动作的打算。 沉衔月吸紧小腹,极力身体里挽留一闪而过的快感,双手为了箍紧弯在空中颤抖的双腿,指节用力得有些泛白,她侧过脸任由碎发盖住羞红的脸颊,嗫嚅道:“我……做了春梦……和别人……” 最后几个字她说的尤其轻,可细心听她说话的人不会不在意。 “唔——”猛然挤入第二根手指,沉衔月惊呼一声,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勾着逼肉快速抽插起来,沉衔月快慰地咬着手指,偷偷去看周雁鸿的神色。 他低着头神情专注,深刻的五官一多半藏在阴影里,让人猜不到他的表情。 沉衔月放下已经失去力气的双腿,抬手抚摸他的手臂,颤抖的呜咽声变得骚浪起来。 “老公——”手指顶着敏感点重重碾磨,穴口摩擦积攒的快慰已经攒到了极致,还有阴蒂也被他的手心拍的东倒西歪,沉衔月扬起上半身又摔落下去,声音哑在喉咙,双腿失控地合拢,夹紧小逼喷出一大股淫液。 周雁鸿垂眸,看着她泛粉的身子爽得一抖一抖,他深吸了口气缓缓吁出,褪下睡裤释放出狰狞的粗长阴茎,塞入她滑腻的腿心,借由她此时的颤栗为自己抚慰。 “还记得我们曾经说过,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该如何吗?”周雁鸿低声问道。 沉衔月的脑海中回想着他的问题,拼凑出了他们以前腻在一起的画面。 那日下午,没课的她早早被周雁鸿接回家,她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大腿上,明知他在工作却还是使着坏地打扰他,问一些没边没际又貌似合理的情感问题。 “你有多爱我?”沉衔月抚着他的嘴角,笑问。 “我的一切都归属于你,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我会比你先死去,我希望在死后的世界也能给你创造一个安稳的环境,好好照顾你。” 沉衔月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她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死不死的,讨厌!太腻歪了!” 周雁鸿笑着对她点头,轻轻拽下她的手吻她的唇,“无论你问多少遍,我都会坚定不移地向你表达爱意。” “嗯。”沉衔月触碰到他浓浓爱意的视线,害羞地搂紧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甜蜜地应了一声。 良久,她红着小脸再次探出头,小手捧着周雁鸿的脸,严肃认真得可爱:“那你今后眼睛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一个女人。排除了妈妈、奶奶那种亲情之后,眼里只有我一个女人。” “是啊,从我们认识以后,你见我还有看过别人吗,不止是心里、眼里都只有你呀,小乖。” 沉衔月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那梦里呢?” “梦里也只有你。”周雁鸿难得幼稚地竖起手指向她保证。 “可是梦境你无法控制诶,要是你敢梦到别的人……我就……我就……” “你就把我怎么样?”周雁鸿凑近问她,借机吻她散发着芳香的脸蛋。 “我就把你绑起来,拿鞭子打你。”沉衔月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推远些,与他对视时两只大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好。”周雁鸿欣然同意,他十分自信自己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包括在梦里。 “我也一样,如果我梦到了别人,你也可以这么对我。”沉衔月义正言辞地说道。 “可是如果你我都不告诉对方梦到了什么,那么谁能知道呢。” “不行,周雁鸿你不可以对我有所隐瞒。”沉衔月噘着嘴,假装生气地掐他脖子。 回忆渐渐模糊,曾经的对话悉数涌入脑海。 21捆绑 yu nsha nb o.c om “看样子你已经回想起来了,现在我手边就有一根绳子。”周雁鸿说道:“第一次,我们只用绳子。我会动作轻点,末了给你系上你喜欢的蝴蝶结。” 沉衔月望着抽身而去在床头柜翻找取出不知何时备好的绳子,有些瑟缩:“周雁鸿。”她拖长腔调,打算萌混过关。 周雁鸿慢条斯理地拆开绳子,大概丈量了下长度,感觉差不多后回身上床又来到她的身边。 “沉衔月。”他模仿着她的长腔长调,不过声音太沉,倒让人听出了一丝严厉意味。 “这里也要绑吗?”沉衔月垂眸瞧着绳子绕过胸部勾勒出乳房的形状,看上去像另类的情趣内衣,凸显得愈发挺拔。 “嗯。”周雁鸿细致地将绳子穿过她的腋下再绕回来,控制绳子的松紧,尽量在让她感到束缚的同时又不至于不舒服。 沉衔月茫然地看他再次起身并拿了把剪刀回来,将绳子剪断后又一分为二,她看着他手中的两条绳子不解地问道:“还要绑哪里?” 周雁鸿伸手分别点了点她的两条腿,他曲起她的小腿,动作迅速地从大腿中间缠绕起来,接下来是另一只,绑好之后真的信守承诺地把每个结都打成了蝴蝶结。 沉衔月躺靠在枕头上,现在唯一没有被拘束是只有她的双臂双手了,她背过手摸着背后的蝴蝶结系带,娇声说道:“你系在后面我都看不见。” 周雁鸿没应声,他抓住她的大腿猛地用力将她拖拽到自己身边,这下她只能支着两条被束缚地双腿平躺在床上,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周雁鸿伸手掐了掐她腿心的软肉,良久仿佛揉掐得解了气似的才开口说道:“把你绑起来,看起来乖多了。” “我现在通通看不见了,你根本就是绑给你自己看的。”沉衔月卖力地抬起头,还没等对上他的视线,却被面前极其淫靡的一幕闹了个大红脸。 他跪在床上,双膝分开,身子向下压为了让涨的发紫的龟头能贴在她的腿心,马眼翕动着流出透明水液,挂在龟头上,再被他抹在自己的阴唇上。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ehu a5 .c om “嗯……”沉衔月忍不住嘤咛出声,支撑不住地头部重新贴回床面,她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注意力通通都集中在了身下。 圆硕的龟头如何一寸寸蹭过穴缝,顶开湿答答的阴唇,碾过翘挺的阴蒂,脑海中的想象放大了这些细枝末节,同时也调高了身体的敏感度。 沉衔月秀气的眉蹙起,她攥紧身下的床单,挺动腰肢,抬高阴部试图吞没一直抵在穴口迟迟不肯进入的硕大龟头。 清液汩汩地从穴口流出,湿软的穴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迎接他的纳入,这些周雁鸿通通看在眼里,可他握着阴茎一会抵着穴缝上下滑动,一会左右摩挲,甚至故意将她的汁水拍的四处飞溅,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你说得对,把你绑成这样是合我的心意,满足我一个人了。在此,我还得谢谢小乖给我这个如愿地机会呢。”他的大手又搭在了她腿心的软肉上,话语中“如愿”这两个字咬的格外重,闻言沉衔月有些心慌,她绷紧小腹小心提防着周雁鸿突然再用力掐她一下,腿根被他摸得酥麻,连带着腿心深处的渴望愈加强烈。 “雁鸿,雁鸿……”沉衔月费劲地支起手肘抬头看他,漆黑的瞳孔氤氲着水汽,纤长的睫毛缓缓扇动,她注视着他们性器相连的私处,微张着红唇呜咽地唤他名字。 在她的观望下,本就粗硕的阴茎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柱身上的青筋凸起愈发明显,周雁鸿滚了滚干涩的喉咙,此时再别扭的心思也抵不过爱人明晃晃的暗示,他伸手将皱缩着的穴口扳得向外翻开,隐隐露出里面水红的嫩肉,挺腰上去,圆硬的龟头顶上翕动着的逼口,失控地向前撞去。 22潮喷h 穴内的软肉蠕动着将龟头紧紧包裹住,周雁鸿爽得闷哼,其余四指扣紧她的臀肉,他绷紧小腹猛地挺腰,粗硬的龟头直直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狠狠顶上最深处的花心。 两颗圆硕的阴囊重重拍打她股间,“啪”的声响,周雁鸿脑中最后一根紧绷的思弦也随之断裂,他伸手嵌住沉衔月的腰肢,高高提起,腰腹耸动,将鸡巴往后撤出一半再顶进深处,动作又快又猛。 身子被他牢牢制住,仿佛他才是这副身体的主人,沉衔月拱起的腰肢忍不住发颤,她攥紧脑后的枕头,“轻点……我受不住……”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带来的强烈刺激令她有些吃不消,抵在他腹部的脚趾蜷紧,两颗泪珠被又酸又胀的酥麻快慰逼出眼角挂在卷翘的睫毛上,沉衔月呜咽出声:“我真的受不住……” 话音刚落,沉衔月的腰腹连着双腿开始急促颤抖,逼里的层层软肉死死吸附在鸡巴上,绞紧的同时宫腔大开泄出大股温热的水液,全部浇在龟头上,渗入马眼。 死亡般的快意瞬间涌上后脑,周雁鸿抽气,咬紧牙关,他猛地将湿淋淋的阴茎从痉挛的小逼里抽了出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庆幸及时锁住了精关。 与此同时,他赤红着眼盯着面前大口大口吐水的穴,并起两指代替阴茎又插了回去。 “不要——”沉衔月还未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他就又屈起手指在穴里又抠又挖,麻痛感涌上脑门,沉衔月急的眼眶发涩,说话也带上了哭腔。 沉衔月难受的并拢双腿,尽管如此可依旧不能排除腿心深处的异物,她只能扭动着臀部向前缩去,谁知他紧追不舍,手指紧贴着她腿根继续小幅度地快速抽插。 麻痛感渐渐远去,袭来的是愈发痒麻的舒爽。 “嗯……”沉衔月贝齿咬住下唇,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穴口再次不受控地喷出一小股水来。 周雁鸿就这样用手指又让她小泄了两次,水花溅得一次比一次高,她的声音也一次比一次高亢。 她身下的床铺湿了一大片,周雁鸿托住她的腰肢和腿弯将她抱到清爽的那边,他俯下身含住她的红唇,大手沿着她的脊椎骨来回轻抚,等待着她平复下来。 良久,沉衔月睁开迷蒙地双眼,她看着他胯间依旧昂扬粗壮的阴茎,这才想起来他还一次都没有射,不由得惊疑道:“你怎么还没射?” 周雁鸿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开口:“怎么,你梦里那人射的很快吗?” “你在胡说什么。”沉衔月此时累得不行,声音也显得十分微弱。 周雁鸿将软趴趴的沉衔月扶坐起来,背过身去,他从背后揽住她低声贴在她耳边说了声:“对不起”。 “你又要做什么。”沉衔月与他双双跪在床面,他伸手扒开她的臀缝,炙热的性器顶着滑溜溜的穴口再次蠢蠢欲动。 “小乖,我还没射呢。” 沉衔月背对着他,再加上双腿被捆绑住,这个姿势只能顶进阴茎的一半,可由于是没尝试过的新姿势,带来的刺激还是无可比拟的强烈。 为了防止她趴落下去,周雁鸿只得一手揽在她胸前,一手扶着她腰肢晃动。 晃得快了,阴茎便会一下子从穴里掉出,两人皆是受不住的吸气,三番五次地等他熟练了,便会迎合着她的扭晃挺动劲腰冲撞,这下入的更深了些,也埋在穴里不肯再出来了。 在他看不见的视线里,沉衔月蹙着眉,紧闭着双眼,如同失禁般涎水挂在唇角,沾的红唇亮晶晶的,咿咿呀呀哼叫个不停。 “不要……不要……又要到了……唔啊……” 放在她胸前的手指故意使坏地用绳子搓弄她的乳头,粗糙的绳面磨得乳头又酥又麻,沉衔月喘叫出声,受不了地仰起脑袋,周雁鸿掐住她的脸颊掰向一侧,他偏头一口含住她微张的唇,宽厚的舌抵进她的口腔,另一手扣紧她的细腰,开始用力地往逼穴重重顶弄。 强烈到让人窒息的酸胀快慰,让两人的身体都在发抖。 周雁鸿不再忍耐精意,在逼肉绞紧又泄下一大股淫水时,他也噗嗤噗嗤将精液全射了出来。 23考虑聘请助手 后半夜周雁鸿哄着沉衔月做了一次又一次,窗外天色渐明了,沉衔月这才得以沉沉睡去。 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眼皮异常沉重的沉衔月感知到周雁鸿起床了,睁不开眼的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只留下鼻子以上的部分露在外。 周雁鸿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担心把她吵醒只得更加注意放轻脚步,他垂眸看着她乖巧的睡颜,在离开和“打扰”两个选择中,终究还是没忍住想低头再亲亲她。 可还没等他挨上,沉衔月就立马又往下缩了缩,只留头发露在外了。 周雁鸿看懂了她的小脾气,他直起身子,语气有些讪讪的:“是谁惹小乖不开心啦?” 被子里传来一声冷哼。 周雁鸿摸了摸鼻尖,他再次弯下腰,轻声哄道:“我把欺负小乖的人抓来了,让你出出气好不好?小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双手撑在床面,盯着被子里的隆起,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复。 “等我睡醒再说,你先出去。” 沉衔月声线平平的,听起来还有点小杀气。 “好的老婆。那我去上班了,想我了可以随时找我哦。”周雁鸿极力控制着脸上的笑意,语调保持严肃,如果被她听出笑意来,那不亚于是对老婆大人威严的一种挑衅,严重的话可是会威胁到婚姻“性”福的。 周雁鸿深知这里头的利害,于是说完后便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去换衣洗漱了。 沉衔月一觉睡到下午两点,醒来时依旧怏怏的。她随便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后,便去了书房打算开始构思下一部作品。 即便她不刻意去想,可“婚外情”三个字还是见缝插针地安插在了她的脑海里。 尤其是在……沉衔月晃了晃脑袋,她不能再回想起昨晚的梦了,一丁点也不行。 乔诗说的没错,她不可能永远待在她的舒适圈里安于现状,她需要去尝试些新的题材。只有在舒适圈的边缘不断学习,不断探索,不断超越,这才可以让舒适圈变得越来越大。 不管成功与否,敢于踏出第一步就是值得鼓励的。 沉衔月握拳,小声地给自己打了个气。 一旦专注做起一件事来,时间的流动总是飞快的。沉衔月还伏在案板对着电脑敲敲打打的时候,周雁鸿不知何时推门进来了。 他站在她身后,看她时而咬着手指,时而蹙紧眉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要不要休息一会?” 沉衔月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没听见。”她靠在皮椅上,整个人瘫软下来,一下午脑细胞耗尽,现在身体和精神都极其疲惫。 “刚回来没一会。”周雁鸿心疼地摸了摸她白皙的小脸:“都累瘦了。”他弯腰将她拦腰抱起,走到身后的沙发上坐下,沉衔月坐在他腿上被他揽在怀里。 “胡说八道,一天没见我怎么就瘦了。”沉衔月对他翻了个秀气的白眼。 “你忙工作累的。”周雁鸿对着她仔细打量起来,仿佛越看越觉得自己说的没错。 “那你呢,明明你才是大忙人,怎么没瘦呢。” “我注重劳逸结合啊。”沉衔月抓住他的手不允许他在乱摸,周雁鸿只好安分地看着她说道:“我今天给你发了一天消息,你都没空理我。” “我没看手机。” “我知道,我一下就猜到你在家认真工作呢。不过说真的,老婆你真的不考虑聘个助手帮帮你吗?我真的担心你一个人会不会太辛苦。”